听尖叫起来。
华妈擦拭着老泪,想说但又不敢。
这时,豆娘走到门口,轻声问:“华妈,您要是不好讲就算了,感谢您这些天对我们的照顾,到了那边,我们六姐妹会帮你寻找到女儿的。”
华妈眼泪奔涌。
原来,她的女儿翠花年前被贺离骚的大儿子贺天问看中后,说是八抬大轿来迎她,不料至今杳无音信。后来,华妈强忍悲痛,找江湖上的高人换了张脸,混到贺府当了下人,为的是能打听到翠花的下落。后来,她无意在人皮园林看见了女儿的人皮......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华妈已泣不成声。
这时,巡逻的朱雀支走玄武去楼下打饭,然后走到老妇说边:“说吧。”
华妈抹了一把眼泪:“贺府昨晚来了个巫术师,尖嘴猴腰,一看就不是好人,贺离骚请他驱邪,说自己这段时间总会莫名其妙地突然看不见东西。巫术师危言耸听,说贺府将有躲不过的大灾大难,因为有莲花要出淤泥而不染。
贺离骚忙问如何消灾,巫术师告诉他,除非结果掉六仙子的命运。贺离骚问为什么,他说六仙子乃万年莲花所变化出的人。”
这时花夕淡淡地说:“幸亏幺妹花头逃出去了,大家还是安心吃饭吧,做个饱鬼更有力气助豆娘姐姐和裤子云替我们报仇。”
豆娘:“要死一起死,作为你们的大姐,不是贪生怕死的池中物。”
花落哭泣起来:“豆娘姐姐若死了,爹就没人照顾了,你可千万要活着,要替我们活下去。”
花落叹息:“唉,云哥哥怎么还没来,是不是遭遇不测了”
花下回答:“他在请水军,极有可能他口口声声的鱼姐姐不买账。唉,不知舟弃横的队伍何时赶到”
花枝:“小声点,真庆幸,我们还可以用死亡来拒绝这个肮脏的社会。”
花阳:“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裤子云,我本想跟豆娘姐姐竞争一二的,只有指望来世了。哈哈。”
这时,朱雀走到门口,表情复杂而严肃。
大家停止发声。
“姑娘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到了那边,我会每年的今天为你们多烧点纸钱。”朱雀的声音很磁性。
这时,花枝笑问:“将军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叫花枝。”
“我,我,我叫朱雀,刚才下楼去了的那位叫玄武,我们都是武皇身边的金吾卫。”
“哦,记下了,朱雀大哥,烧纸钱的时候别把我们的名字忘记了。待会儿,我把姐妹们的名字全给你写下。”
朱雀手足无措。
这时,花阳问:“朱雀大哥,你就不能私自放花枝姑娘一马她刚才还想让我向你借一络头发呢。”
朱雀有点不安:“头发可以给,但我真不能放她一马。花枝姑娘,你能给我一绺秀发吗”
话毕,朱雀将一绺长发用剑割下,从铁窗口递给花枝。
“朱将军,恕我不能将秀发赠与你了,我不想你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难过,你还有大好前程,若有来世,到了那边,我会在奈何桥上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要做一个正气感爆棚的男人。”
朱雀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突然,玄武“噔噔噔”地上楼来了,他的身后跟前二十来号官兵,和五名手执马刀、胸口印有白底太阳的黑字——“卒”。
看来,这是刽子手。
五个满脸横肉的刽子手陆续上了天牢的过道。
“二位将军,辛苦了,这里没你们的啥事了,请打开牢房吧。”一位领队的官员正色道。
“这是要行刑吗几个何罪死罪的话是要有严格审批程序的。”朱雀问。
“是的,要行刑。五个。我也不知何罪,只有按上面的意思办。”官员道。
“请问在哪里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