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了起来。
花阳顶嘴:“肥肥呀,你是想把问题搞大,一口一个云哥哥,喊得可以摘下来,我想,当云哥哥的修为可以分身时,分给你一个如何若分给我一个,我也不会嫌弃。”
朱泰山滚烫的脸比女儿肥肥渲染得更快,他已在为肥肥的婚事发愁,悄悄来到花上霜跟前,扯了扯长衫,低声问:“麻烦你可以把雷公电母的儿子介绍一个给我女儿吗”
花上霜来了精神:“肥肥想要哪一个雷大电、雷小电、雷放电,还是雷漏电”
“唉,只要能来电,都可以。”
“哦,可以考虑。”
时间快临近中午。
这时,李舞黛问军师:“我们真的不再等钱无用过来吗”
军师一下沉默不语,半晌回答:“上次,你和紫衣大侠不是去云台县打听了吗你们说她忙于四处演讲中医理论,我问问你们,到底看到过她没有”
“看到我,她在台上讲得激情澎湃、唾沫横飞呢,当时我和紫衣大侠就站在前排给她打招呼,她连理得没理。”
“是吗唉,问题就出在这里,钱无用的品行是不可能那么目中无人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裤子云深思起来。
司北往笑道:“苍天啊,人走茶凉,这人间......”
花落怼道:“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社会可以坏,但人间总是可以好的。”
花下也补刀:“北往大哥别动不动就喊苍天好不好,一开口总把社会定调成悲哀,这样不太友好。”
司北往表情晦暗:“苍天啊,啊不苍天,钱无用那么有钱就是犯罪。”
纸间雪插话:“有钱怎么了只要是正当手段得来的,何必仇富呢”
司北往回答:“苍天啊,啊不苍天,在制度不完善时,越有钱的人就越要跟权力交媾,我说得没错。不信你再问问我,我还可以举例。”
这时,裤子云打断他们的对话,严肃地说:“钱无用一定出事了,说不定她早就遭遇到不测,你们所见的那个在台上大张旗鼓演讲的人,根本不是钱无用,定是换了张类似的脸而已。”
空气凝固,气氛紧张。
军师若有所思地问:“谁会害她呢”
司北往分析:无用说不定遇害了,遇害后作案一方想掩人耳目,才故意通过幻术换脸来四处演讲,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她还活得好好的。现在,问题一目了然,谁跟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答案直指贺离骚。
肥肥一听,火冒三丈,不由得冲天一吼,顿时,落叶纷飞,这一声狮吼,令天上的乌云抱头鼠窜。
仙子们哭泣起来。
为了安慰大家,军师努力压抑心中怒火:“毕竟这是分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过,今天我们应该把花夕的婚礼举办了,按风俗习惯,只有作为姐姐的花夕结婚后,妹妹花枝的婚礼方能举行。”
“好”“好”“好”......
裤子云一听到花枝二字,轻轻叹息:“唉,大家还不知道花枝跟朱雀,已经......”
他想,好在花枝和朱雀的元神还在,好在黑峡谷还有一个纸间雪——万古女帝,即便她是罗刹又怎样,只要能救活花枝和朱雀。
当然,裤子云只想作为罗刹恶魔的红衣女——纸间雪,要吸血就吸坏人的。
花夕低头问:“云哥哥,花枝过得还好吗我们好想她。”
裤子云点了点头,苦笑:“好,有我在,花枝妹妹没有过得不好的道理。”
花夕剪下一绺长发,交给裤子云,微笑着说:“云哥哥,请你把它交给妹妹,今天我就要结婚了,好想她能与朱雀一起来。”
裤子云眼角一阵湿润。
他悄悄瞟了一眼纸间雪,只见她一脸和平,嘴角还挂着浅笑。
...
时间已到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