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瞟一眼马书奎,伸出一只胳膊:“来吧,拉人家一把嘛,嗯......”
她噘着一张樱桃小嘴,一脸不爽的样子。
马书奎攸不过她。心里想着:奶奶的,都火烧眉毛了,她还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被赵国登逮到,我看你还这么装纯么。自己裤带还没系好,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拉王二丫。都说开过荤的女子,疯狂起来天塌下来都不怕,马书奎从王二丫身上总算领教一回。
只见那王二丫缠着他,一只胳膊绕住马书奎的脖颈,慢悠悠的抬起一条腿,马书奎开始有点目瞪口呆。他一时间被王二丫翘腿绕着自己脖子的动作,搞得有些不明就里。幸亏王二丫及时提醒他:“嗯......瞧你这笨蛋家伙,人家是要你给我穿裤子嘛!”
说完,另一只手也搭上马书奎的脖颈。
这么一来,马书奎只好放下自己要系的裤带,先给王二丫穿上裤子。
被他捞起的旗袍,先给王二丫放下,接下来在拿起裤子,给她穿上。
王二丫淡定如神,马书奎有些惊讶。
他不知道王二丫心里明白,赵国登才不会因为一阵小毛驴的叫声,引起他的注意。
要说赵国登这个人,除了认得金银珠宝,其余,连他老爹老妈都不在他的眼下。
何况她王二丫,一个被送过来抵债的人。再说了,赵国登这一会除了他和账房先生整天交头接耳,满脑子都是赚多赚少,小算盘打得咯啷咯啷作响。其次只有对王德霞感兴趣之外,仿佛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在他眼里。
别人不知道赵国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王二丫还不知道吗?
这家伙鬼精鬼精得很,可别小看他对任何人笑脸相迎。背地里,可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只是,赵国登杀人和马书奎杀人用的手段大相径庭。马书奎用冷兵器的刀剑,而赵国登用的是软刀子。他用掏光别人口袋为主打,只要钱不要命。
马书奎是不知道,王二丫是胸有成竹。
她的不紧不慢,倒把个马书奎干搞得晕头转向。
给王二丫穿上裤子,自己才急急忙忙系好裤带。接下来将自己周身拍打一遍,为的是沾在身上的柴货被人看出破绽。王二丫拖着懒洋洋的身躯,给自己的头发理一理,脸颊徘红的一张脸上,布满的是未能达到尽兴地遗憾。
“嗯,急什么吗?害怕了啊!堂堂地乌金荡土匪头子,也有害怕的那一天,咯,咯,咯......”
王二丫用一根手指头推着马书奎的额头,飘过去一个媚眼。接二连三的笑声,唯恐天下不乱,吓得马书奎瑟瑟发抖。他试图用手捂住王二丫的一张臭嘴,怎奈,那王二丫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今天马书奎不把他尽兴就决不罢休似的。
马书奎,来不及看一眼磨房里坐在地上哭鼻子的丫鬟小花,撒腿就要跑。“哎呦,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祸害居然还笑得出来。你不怕果真不怕你男人休了你,我马书奎不背不仁不义的黑锅。”好像自己一直是正人君子一般,说着,马书奎管不了那么多。
心里想,只要自己不在现场,任凭王二丫怎么疯癫那都是赵国登和王二丫两口子自家的事。
头也不回,马书奎站在磨坊门口,先是左右遥望一番,见没有人注视自己,这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走进赵家墩赌场的大客厅。
磨房和赵家墩赌场相隔一个洗澡堂,只见不过三五丈距离。
他走了,王二丫一双手在自己的上衣扭着纽扣。接下来,她用一双手去摸自己的裤带。两只眼睛,却在死死地盯着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丫鬟小花。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女之事是吧?等有机会了,老娘给你也介绍个男人,让你也尝尝鲜怎么样啊?”小花听得王二丫的话“噗呲”一下笑出来,“咯咯咯.......”
奇怪了,那小花刚才还在哭鼻子,看到自己反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