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老夫亲自去一趟,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动我敬守斋的人!”
长老歪了歪脑袋,想要询问手下是否认识眼前之人,可旋即便看到在其身后阴影中,隐隐有什么巨物在晃动。
林修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悲风众用咱们的名头做了那么多事情,总得找他们算算账了。”
王铭瞬间从其中窜出,将徐春护在身后,想到徐广之前交代过的,有事便将家眷送到宁老那边。
……
一息。
……
徐广往前踏出一步,周身劲力猛然向身体中涌去,像是长鲸吞吸,百川入海,雨幕似在摇曳。
经过卫水的灌溉,这些林子喜寒,常年被一种古怪的寒意所笼罩。
“是!”
‘长老’有些诧异,眼前这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就是武馆馆主,只是似乎没到感玄境。
徐广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有人…偷家!
“幽,走!”
徐广的蓑衣触碰到那一地残尸,语气带着几分不满,“都成这样了,炼的血怎么用,你自己吃吧。”
“放屁,什么洞府要这么多人一起过去!”
其实今日本来没有事情的,只是自己会因为赵宁的请求而白走一趟。
“敬守斋的人也会过去,徐师傅只要尽力救回林荷就好,是不可为……”
但…
“二郎救我!”
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人呢?
黑色的靴子…
不是说好的都是我的吗?
“是徐义玄?”
那尚存些许神智的眼球,很快有见到了让他们更加为之骇然的一幕。
“那接应的人,应该不是他了,都杀了吧!”
“二郎救我!”
“恩?”
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小字。
无人!
“约定好接应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拍碎。
傅山河甩动衣袍,往外走向风雨,周身金戈铁马杀伐之意激荡不已。
似在打什么主意。
“猪!真是一群蠢猪!”傅山河的咆哮声响起,捏着手中的信封,一脸难看。
傅山河怒不可遏。
陆顺与周长双手抱拳,“斋主放心,我等必然严防死守,斋中必固若金汤!”
“敌袭!”
……
很快,他便看到了王铭。
这一行人,似乎很少杀人,都是将人打晕,同时十余人分散到各地,似将整个武馆牢牢掌控在手中。
“赵姑娘?出什么事了?”
似乎也没有避开徐广的念头。
要是救不回来,足以让敬守斋一蹶不振,这是在挖根啊!
三人似被冻僵,幽的巨尾从水中猛然探出。
‘针对的,应该是如今敬守斋第一高手傅山河的,傅山河今日若死,那便说明,源城以后便是城守府那行人的…’
徐广默默抬头,扫过眼前与王铭对峙的一行人。
幽暗金色的眸子骤然升起一抹狂喜,还有这种好事!
为什么要逼我呢。
嗷~
声音幽怨,婉转凄凉。
为首‘长老’有些恼怒。
……
徐广一身夜行衣,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并未携带兵刃,似漫无目的一般行走在小河村外的密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