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等着被大新朝海军给一点点的蚕食掉。
毕竟一支再有战斗力的大军,缺少绝对的指挥者和领导者,那也无法发挥其真实的战斗力。
各种斗争在流浪的脑中相互撕扯着,而一旁的秦泽却将这一切洞察在眼中。
这时秦泽在这关键时刻似有意无意的提醒着流浪道:
时间不等人,还请你尽快!
秦泽这提醒就好比催命的符一般,让流浪不得不痛下决定,流浪转过身看了看秦泽一眼,又转过身看着一双双眼神里透着担忧、眼神里透着愤怒的北流族战士。
流浪深深的吸了口气,沉着声说道:
好了,都不要说了,就这样决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流浪的命令一说出口阿不图鲁一众战士也不好再说什么,个个都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流浪这才准备起身跟着秦泽而去,而流浪脚下的那巨大双头的蛇籠,似乎也有些明白或不明白流浪此举的风险。
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低声的怒吼声,流浪见此蹲下身摸了摸蛇籠那巨大的脑袋。
轻声的轻轻说道:
放心好了!你好好的待着,帮我好好“镇住它们”!
蛇籠也好似听懂了流浪的话似懂非懂的两个大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流浪整个人腾的一跃而出,朝着那巨大的银色帅船而去,秦泽和韩无削见流浪腾闪而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便赶紧的紧随其后朝着巨大的银色帅船而去。
没一会三人便来到了巨大的银色帅船之上,流浪一上了巨大的银色战船便感觉到一股有形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流浪转过身一看便看见了那一张见过几面且熟悉的面孔,秦王秦世天此时正坐立在一张巨大的用红布铺好的桌椅之前。
正一脸平静的眼色看着流浪,流浪对于这张面孔那是既陌生又熟悉,流浪之前也和秦王秦世天有过几次交手。
所以整个大新朝海军之中最让流浪忌惮的莫过于秦王秦世天,只见秦王秦世天的身后是一众将领,再旁边是被几名身穿虎头虎甲的高大状汉押着的流沙。
只见流沙这时整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哥哥流浪一眼,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流浪见自己的弟弟流沙没什么事,心里沉着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坐立在帅椅之上的秦王秦世天缓缓的开口道:
坐吧!
流浪也示意的点了点头,在秦王秦世天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时秦泽和韩无削也走到了秦王秦世天的身边。
秦泽这时对着自己的父王秦王秦世天报道到:
秦帅人带来了!
秦王秦世天看了看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微笑的道:
好!那接下来的谈判也交给你了,泽儿!
秦泽一听脑子稍微的犹豫了一会,看了看韩无削和秦王秦世天身后的一众将领,只见众人都对着秦泽示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给秦泽予鼓励与支持。
秦泽这时脑中已经在想着应该怎么开口这次谈判的主程,对着自己的父王示意的点了点头道:
好的!
随即秦泽转过身对着流浪一脸认真肃目的讲道:
你们之所以进攻我们大新朝北海中央海岸线的原因,我们已经从你弟弟哪里知道了。
流浪一听随即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流沙流沙对着自己的哥哥随即的点了点头。
流浪随即对着秦泽示意的点了点头道:
是的,我们之所以进攻你们所谓的北海中央海岸线,是因为我们一入冬季我们所居住的海岛便寸草不生。
秦泽这时思虑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的父王随即又说道:
首先一点你方必须撤军,向我大新朝朝廷赔罪称臣,不然这谈判就没必要谈下去。
秦泽的话一说出口,秦王秦世天以及韩无削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