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一怔。秦夜疑惑的走了出去。院外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身后有四个帮闲。其中两人抬着个架子,上面做一个二十不到青年。头部,脸部,脚部均有包扎的布袋。“你就是秦夜”张天看着开门的人,不确定的问道。秦夜点点头:“我是……你们来看病”“看你娘的病……”张天大呵一声,愤怒道:“瞧瞧,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秦夜脸色一变,刚要发火,男子的后半句令他满头问号:“小孙子,找错人家了吧这小曾孙,爷爷也不认识啊!”“你个鳖孙,你说啥……”张天大怒,方圆几里没人敢和自己这样说话,他吼道:“给老子打!”两个帮闲立即冲了上去。唰!一道流光袭来。其中一个帮闲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咣当。身躯飞出两丈之远,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了一抹烟尘。他捂着胸口。为了面子,龇牙咧嘴的露出不屑。可刚要站起来。一口鲜血从他嘴中喷涌。见状,另一个帮闲立即后退两丈远,惊悚盯着。要知道帮闲只是个打工的,还是个短工,为了几十文,犯不着拼命。而且吐了这么一大口血,这要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回来。张天也愣住了。场面一时间陷入安静。秦夜摸了摸下巴,另一手轻轻一勾:“有种来呀!”身后的莫漓收回手,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夏小软举着个扫把冲出来,喊道:“你们来呀!”“爹!就是她们两个打的我……爹,你要为我做主啊。”架子上的张雄猛然激动的指了指莫漓和夏小软。张天也一时间为难了。之前就听说过。窝窝村出了个能人。打狼,看病,做生意,还把猎人一家揍了一顿……村民把他说的有些邪乎。还以为是村妇之间的吹捧话。没想到是真的。那货没死吧张天瞧了一眼地上的帮闲,见他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呵斥道:“好好好,千元县,最穷的村子,原来里面有你这种恶人在,才会这么拉退村子的情况……”说话的时候,周围被吸引来不少村民。毕竟。刚刚一个大汉直接从门口飞出来。实在是令人惊叹。“咦,这不是富贵村张天,张里长吗他儿子张雄怎么包扎成这个模样”“这样子像是被打了,谁下手这么狠,居然被打成这样……”“我瞧也是活该,这货天天在林子里转悠,前段时间还调戏过阿花!”“嘘,小点声!”秦夜听到张天的话,乐了:“张天是吧,里长是吧,你这是找事来了”里长虽然也是个官,但没什么权。说白了也是个村官儿,比村长大那么一丢丢。也就和县里人一块收收粮。当然。这种人在一些百姓眼中,也是不好惹的。他要是搞点小动作。一村子里的百姓,不知道要多交多少粮了。张天见他们这么厉害,也不敢动手了,只是大声的呵斥道:“秦夜,你还有脸了,你婆娘在林子里勾引我儿子,完事之后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今天我就是来找你要个说话的。”此话一出,现场沉默了半晌。顿时又宛如炸锅。“我的天,夏小软简直是不要脸,居然不守妇道。”“啧啧啧,看不出来呀,平时看着怪温柔,原来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不是,还在林子里,挺会玩儿呀,也不怕被人看见,天天那么多人去挖野菜。”“懂什么,这几天挖野菜的人少了,估计找着机会了!”“不对吧,小软我看她早上是去砍柴了,小莫还在旁边跟着。”夏小软脸色一白,听到周围人的议论,更是惊慌道:“才不是,明明是你想欺负我和莫漓,被我们打了……”小豆芽说着说着,声音带着哭腔的看着秦夜。心中惊慌,恐惧,害怕,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如果夫君误会了自己,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好不容易才抓着的幸福。她慌乱的伸出手,想要解释清楚,可越是惊慌,语言的组织越是混乱。秦夜突然抓住小豆芽手:“没事,我在……”夏小软呆了一下。秦夜轻声问道:“是不是上午的事情”夏小软小鼻子一吸,突然感觉暖暖的,她重重的点头,心里出奇平静了下来莫漓在身后跟着解释了一下。秦夜算是明白了,莫漓只用一脚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