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
唐晚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连赵苌河都有些惊诧。
没想到皇甫情会说这么直球的话!
“入宫不过教派职责,对个人情感而言,我喜欢他为何不能正视,为何不能接近?”
皇甫情平静道:“皇甫情出身于将门,就学于魔教,敢爱敢恨,岂为区区身份所缚?不像某些名门闺秀,扭扭捏捏,明明醋意已极,还要借个朝廷正事名义,无聊虚伪!”
唐晚妆又开始有些结巴:“谁、谁说我醋。”
“你若摆明车马要和我争风吃醋,我还敬你是个对手,既然不是有情男女久别重逢,与首座大人何干?那墙不高,首座哪里来的,请回哪里,慢爬不送。”
说来皇甫情还是会被身份束缚的,比如她绝对不敢把朱雀身份给揭了,说这些话时难免也有那么点小心虚!但整句说完,连自己都骗过去之后,实在是酣畅淋漓,自与唐晚妆水火不容,争锋十余载以来,从来没有赢得这么爽过,痛快得如饮醇酿!
唐晚妆这时还真是败得惨淡,其实她倒也不是装模作样,扭扭捏捍,之前赵苌河的分析是对的,她压根没理清自己的心思,又如何应对这样直球的话语?
正在此时,对面墙头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崔元央旁听很久了!本来是实在没忍住想要偷偷爬墙来找赵大哥的,结果看见了啥!
贵妃娘娘,您刚才装模作样指点我一堆.还威胁我陛下在关注,敢情是为了抢男人?
岂有此理,欺负我年纪小吗?
见唐晚妆似乎要接不住招了,原先对唐晚妆如临大敌的崔元央此刻反倒松了口气,按这么看,唐首座好像和赵大哥没什么,诶,之前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倒是这个莫急其妙冒出来的贵妃才是真妖精。
崔元央立刻把唐晚妆当成了好朋友,开口营救:“哟,娘娘,您怎么在这啊”
皇甫情神色一僵!
这边太爽了,竟忘了留意那边墙头还有人爬呢,崔元央二只手肘搭在墙头上,托腮:“刚才有人教育我,不能随便往男人身上挂,要为崔家家风考虑,看来皇甫家的家风也不怎样嘛,嫁人了还偷汉!”
皇甫情:“!!!”
大意了,刚才忽悠人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社死!
“大家的家风都不怎样,我还是比某些人好一点的,至少我不介意赵大哥找几个妾室或者外房的!”
崔元央继续托腮:“像某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点都不沾的,一时把人骗走了,也没用啊!”
皇甫情磨牙:“你又有个鬼的媒妁了?”
唐晚妆慢慢开口:“有的,就是本座!”
皇情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曹魏的比喻极为不祥!
因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就遇到了赤壁你俩还真联起手来了?
其实她是有话可以反击的比如,“要说正室也该是我们圣女,几时轮得到你?”
可这种话打死也不想由自己口中说出来,想到夏迟迟得意洋洋的鸟样就来气!
得罪人太多了啊,举目皆敌!
从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修罗场的赵苌河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打圆场的办法:“那个朱雀尊者派你过来,本来是问夜帝令牌的聊聊?”
正事果然是最好的转移注意力的话题,皇甫情吁了口气:“不错,我自有正事找你,哪像别人无所事事?”
瞧那心虚气弱的嘴硬模样,一直很是被动的唐晚妆终于露出了笑意,悠悠道:“央央!”
“啊,首座!”
“来我院中喝几杯茶?给他们点空间算了,别太小气!”唐晚妆向门外走去,自语般叹着气:“有些人其实挺可怜的,为了问个小事,被千里迢迢派来派去的,事后可能还要暖个床看着像个贵妃,其实是个丫鬓,下次让抱琴和她对话就可以了。”
皇莆情火冒三丈!
翼火蛇身份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