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怎么办的无赖模样。
左丘“啊啊啊啊你都能画开阳(六)式,怎么就画不好天玑式!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一粟“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知道?!我要是都知道还要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直接把符纸扬了,在漫天的符纸雨中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主打一个发先生的疯,让先生无疯可发。
左丘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努力攥着拳头克制自己想锤墙的冲动我选的徒弟我忍,我选的徒弟我忍,我选的徒弟我忍……
“好,我们再来一次,你看好。”左丘举起手,在空白符纸上挥洒自如,瞬息间一个漂亮的天玑式就印在符纸上“看看,是不是很简单,你都能画开阳式,区区天玑式怎么难得倒你呢?”
开始转变教学策略,实行鼓励法。
赵一粟发誓自己真的很认真在看了,可是轮到自己画的时候就不是那回事儿“这样吗?是这样吗?”
她画完了一张符纸,左丘神识往上一扫,嗓子眼里抽了一口气,差点原地背过去。
赵一粟“……”
赵一粟“行行行!我知道了,这个学不会放一放,咱们先学下一个,不气不气昂~”
说着慌忙塞了一张空白符纸在老头手里,让他继续往下教。
左丘“天玑式(三)画不好,你还想学下一个天权式(四)?!”
话虽这么说,手指头还是动了起来,几下起落间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天权式。
赵一粟依着模样试了试,这回感觉灵力运用格外丝滑顺手,不消片刻就完成了作品“好了,先生您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左丘差点又背过气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你能画出天权式(四)却画不好天玑式(三)!!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一粟“……”救命!我怎么知道啊?我现在就想换个情绪稳定的先生,这个要求很过分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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