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孤,替别的男人求情”游小浮听到这话,本就不清晰的脑子差点全糊掉。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游小浮脑子不是很清楚,但她已经形成本能地对太子说:“名册是他帮奴婢偷的,当时奴婢想着能帮殿下完成这件事,他若能帮忙,许他一条命也不算什么,对吧,殿下”她的手在被子里伸啊伸,伸到褚时烨的胸口,手指划开他的领子,声音沙沙软软的:“而且,他定知道很多春香园的事,他若愿意主动说,不敢说比那些屈打成招的可信,但也能两方做了镜面”“殿下,奴婢跟您说实话,奴婢留着他,还有用呢,您依奴婢一次”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滑,直到被褚时烨抓住。他俯身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都依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游小浮已经在东宫,那个花园的小屋里了。她眨眨眼,醒醒神,然后试着起身——一整个腰酸背痛,她差点叫出声。狗日的太子,究竟给她解了几次毒“姑娘,你醒啦。”惊红端着药碗进来,看到游小浮自己坐起来了,赶紧快步走过来,把药碗放旁边,扶着游小浮坐好:“那位尘大夫挺厉害的,他说你差不多这时候会醒,你还真的醒了,不愧是汪御医的徒弟。”游小浮脑子有点沉,靠在靠枕上缓缓,才虚软地问:“我睡了多久”“睡了足足两天了,要不是汪御医和尘大夫一再保证您只是需要休息,脉搏虽弱但未到绝境处,说你没事,不然,殿下险些将整个春香园都拆了。”“春香园现在是最好的把柄跟证据。”游小浮理智得很,“殿下估计就嘴上说说。”哪舍得拆。太子殿下就不是会为了美色昏头,不顾他心中大业与野心的人。惊红张嘴,想为自家殿下辩解两句,想想,还是换了词:“总之,您醒过来就最好了。”游小浮看着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喃喃道:“是啊,醒过来最好了。”绿柳的事还差最后一步了,她肯定要醒过来的。惊红将药递给游小浮,游小浮端过来,一饮而尽,药苦得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她打了个颤,然后挺过了这波苦。不像以前那样,还能喊几声苦。“小药堂那边怎么样了”她问。惊红:“都控制着,殿下说,既然绿柳的案子说了交给你,就等你醒来再处理,他人不会动。”游小浮点点头:“那就谢谢太子了。”她缓过刚醒的那个难受劲,起身,更衣。换衣服时,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都睡了两天了还不能消退。太子是属狗的吗她忽地想到什么,有些惊慌地摸向了自己的小肚子……惊红看到了,忙道;“孩子没事。”游小浮赶紧抬头朝她看去,惊红安抚地朝她笑笑:“汪御医是这么说的。”惊红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孩子真的好厉害,或许就是您之前说的,奇迹他就是个奇迹。”游小浮被惊红感染,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小腹还是平坦的,她事情实在太多,经常会忘了,这里面还有个很小很小的生命,在她忽略的时候,靠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成长。那一刻,游小浮生出了一点期待,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但随之,她想到自己身不由己的命,她自己都护不住,怎么护得住孩子还有这孩子的父亲,给他带来的看似尊贵,实则可能危机重重的身份,这孩子生出来,未必是好的。最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给太子生孩子!那狗男人!——小药堂已经关闭,暂停不对东宫内的宫人出药,但太子仁厚,请了很有名望的大夫到东宫坐诊,算是义诊,东宫的宫人自觉身体不适的都可以在调整好值班,得空的时候过去看看,需要的药材做好登记,再派人发放。时间是三天。所以小药堂的关闭整顿,非但没有引起宫人的骚动,反而更加欣喜这次的义诊。谁不知道陈管事医术并不好,谁不知道小药堂只给一些普遍又极其便宜的,能治治小风寒的药,有没有用都另说,稍微病重点全靠自己熬,有点伤筋错骨的,全靠自己忍所以说太子能做上太子还是有缘由的,人家确实有本事,又懂得收拢人心。当时小药堂的设立,也是太子提的,想给宫人一个便利,毕竟宫人不方便出宫,只是他日理万机,又哪里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