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置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打人了？”
裴昀川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沈清若：“……”
“或许我表述的不准确，但今天的确看到你掌掴顾家少爷，把蛋糕糊在了温家少爷脸上。”
“我去，你在哪儿看到的？”沈清若下意识地问道，如果她没记错，会场外除了服务员和顾予衡，她没有见到其他人，而餐吧里，明明只有十三班那几个人在，他是打哪儿看到的？
“学术交流会那天，你也打了顾家少爷和他的同伙，所以我以为你‘喜欢’打架。”
这么分析好像也没错……
沈清若突然不想待在车子里了，她宁愿徒步30公里回家。
但她最后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能通过报表看清企业，却不能用数值说明人性，每个人处境不同，用的方法自然也不同，就比如……我不会打你，也不想打你，仅是因为你对我构不成威胁……”
“他们威胁你？”裴昀川突然插话。
沈清若愣怔了数秒，笑了，“你听说过校园霸凌吗？不被霸凌的方法就是：不惹事也不怕事，我的回击虽然暴力了一点，但能起到警示作用，让那些人不敢轻易对我出手，当然顾予衡除外，我只是想打他。”
裴昀川沉思数秒，“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家庭背景，不会受到霸凌。”
“的确，钱能解决很多事情。”
比如原主，用钱筑起的城墙，坚固却又卑微。
“但我不想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再说我的家庭背景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好……”
“这就是你出来住的原因？”
听到这里，沈清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眯起眸子看着裴昀川，“你好像很了解我……你找人调查我了？”
裴昀川快速收回视线，盯着报表上的数字道：“你到了，下车吧。”
“还没到，现在才到一中……”何帆不识时务地插进话来，却在尾音处被裴昀川一个眼刀掐灭在喉咙里。
“小说里也说了，总裁总是喜欢把人半道赶下车。”沈清若一本正经地道。
“巧了，我也喜欢。”裴昀川淡淡回了句。
车门打开，沈清若下了车。
裴昀川面无表情的命令关门，车扬长而去。
车行至红绿灯，裴昀川又命：“调头！”
何帆问：“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深夜危险……我想去看看昀溪。”
于是……
一辆黑色轿车不开车灯，深夜尾随一女子走了近三公里路，直到该女子进入嘉湖山水间昊苑小区，该车才放弃尾随……
何帆内心OS：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