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们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还以为王妃是好拿捏的,没想到事情并非如此!”
季风当即求助似的看向了身后的祁夜,低声问他:“主子,此事要如何去做?属下先去寻王妃讨个说法,就说是今日有下人不知真相,凑近王妃的屋子,总不能暴露了他们。”
祁夜深思片刻,摇头,笃定开口。
“她既然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儿,一定是早猜到了此事,对于他们的身份,她未必不清楚。”
“罢了,此事还是本王去吧。”
话毕,他看向公孙,皱眉问:“这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公孙摇头,神情中还带着几分惊讶:“非但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还甚至只是慢性的,一时半刻之内,要不了命。”
“天亮之前,我必定能研制出解药来,王爷不必为此事费心。”
见他还在逞强,祁夜摆手:“继续耽搁下去,反而不妥,倒不如先要了解药。”
“她不是有心害你,本王要解药,更是理所当然,此事并不为难。”
公孙闻言,这才点头答应,若王妃是个难求的性子,她可不愿意让王爷找上门去。
眼见天色已然暗沉下来,祁夜痛快吩
咐下人,抬着肩與将他送到王妃的院子里。
于是,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今夜去了王妃的院子,这夫妻二人的感情,怕是要更好了。
于是晚间的菜色就更加好,原本按照规矩,是六个菜的,可没想到,等到王爷来此,厨房里连上了十多个菜,还不停息。
祁夜自然知道此事为何,只看向季风,轻声吩咐:“叫厨房不必浪费,这些就够了!”
季风迅速下去传信。
厨房这才停了上菜的进度,纵如此,这桌子菜也够两人用的了。
林婉婉丝毫不受影响的坐在桌边大快朵颐,仿若面前那个冷着脸一脸不满意的人,不是自个的丈夫一般,看不出任何因此受到影响的样子,好似也并不关心他的心情,并不为他的喜怒而紧张。
待到用过饭后,在下人的伺候之下,重新梳洗过,两人一人在一边,各自看着手里的书籍。
祁夜看了她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提点意味:“你这房间里,是不是放了些什么东西?”
“王爷竟知道这个?”
林婉婉笑起来,像是对此格外惊喜一般,不可置信的问:“这事儿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
她兴致勃勃的介绍:“妾身的房间里放了许多香薰,全都是从花园里采回来的,香气淡雅,还能降火,就连这茶,都是清火茶,不如王爷浅酌一杯?”
林婉婉双手捧着茶,恭敬上前,摆明了做足低姿态。
想到自己稍后要说的话,祁夜也只得双手接下这茶,浅浅喝了一口之后,又追问。
“屋里的香薰放的是不是太多了些?今日你去熬汤的时候,本王吩咐人到你院子里来寻些东西。”
“可现在,那人却是头痛欲裂,而今还在书房那头的厢房里躺着,可是有什么缘故?“
见他终于说了这话,林婉婉就笑起来,像是才想起来一样,笑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哦,妾身险些忘了,妾身在这房间里加了点香料,也有些麻痹敌人的作用。”
“不想妾身这院子里来的头一个外人,竟是王爷身边之人,该是他意外中毒了吧?”
“不过不要紧,妾身这里还有解药,王爷叫人拿回去就是了。”
林婉婉痛快从梳妆盒子里头拿出一个小瓷瓶,慷慨的倒出了两个丸子,交给了旁边的季风,这才带着笑意解释。
“不知者不怪,日后爷该告诉那些
下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