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摆平了,至于是怎么摆平的,小人就不清楚了。闹蝗灾那年闹得最为严重,有几户人家还准备去
告御状,结果还没走出秋水镇,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伤的伤,残的残,其他人看到这样,也就不敢去告状了,只能乖乖的上交粮食,然后就是今年了。这八年来,就闹过这几次。”
最后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小命都要不保了。
陆之渊紧皱眉头,闹出人命直接被摆平,有人要去御状,直接把人打残打伤,而后在县令的位置上安慰的坐着,这背后的人是从钱进成为秋水镇县令的那一刻,就开始算计了。
又或者说,就连钱进能当当上秋水镇县令也是那人计划中的一环。
这么一想,陆之渊随即问道:
“钱进可有和谁紧密来往?”
老张想了想,才回道:“和沐员外来往比较亲密。”
“沐文楷?”陆之渊问道。
沐文楷他从白砚的口中听到过。
“是,是的。”
陆之渊看向白砚,白砚提醒过他,沐文楷暂时动不得。
白砚明白沐文楷的意思,他缓缓道:“之渊,沐家不用管,有人会出手的。”
不管沐家,线索从这里又要断了,陆之渊脸色有几分难看。
白砚在心中叹了口气,这陆之渊还是太稚嫩了。
他站起来,走到陆之渊身
旁,解释道:“我不让你动沐家,是因为沐家身后的人不会放过他的,沐文楷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会想法设法的保全自己,就算保全不了自己,也会给沐家留下一条血脉的,他们自己会斗起来的,到时候我们直接渔翁得利。”
白砚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众人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几名衙役觉得自己听到这么机密的事,肯定会没有命的。姜南则是认为白砚把他当成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在心里思索着可以从其中的都得利益。而钱进心中则是一凉,他知道白砚说的话不假,身后的大人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还不想死,他现在投诚还来得及吗。
白砚像是没有看到众人的神情一般,说完这些话,拍了拍陆之渊的肩膀,然后回到了位置上,坐了下来。
在场的只有凌风和许云林明白白砚为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
凌风在心中直骂白砚是个老狐狸。
陆之渊也是一副半知不解的样子,而突然发出声音的钱进直接解答了他的疑惑。
“公子,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公子能保下我的一条贱命,我什么都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