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走到姜时蔚的面前,恭顺的道:“少爷,奴婢是云晚。”
然后朝着一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神色,丫鬟朝着姜时蔚屈膝行礼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你是云晚?”姜时蔚上下打量了番云晚。
云晚强装镇定道:“是的,奴婢是云晚。”
姜时蔚问道:“扶桑呢?去哪里了?怎么是你在带着她们布菜
?”
云晚回道:“回少爷,扶桑姐姐膝盖突然痛了起来,在房间休息,让我来帮忙布菜。”
姜时蔚一听,立即从椅子上起来,一脸担忧的问道:“很严重吗?需要请大夫吗?”
云晚说出早就打好的腹稿:“扶桑姐姐抹了药膏,暂时好了很多,坐着休息就可以好了。”
“我去看看。”姜时蔚想亲自去看看扶桑。不去看,他心中不放心。
云晚侧身让出一条道,也不阻止,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倒数。
三,二,一……
“时蔚,你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是姜南和赵静瑶来了。
赵静瑶服侍姜南洗漱好,换了身衣物就赶来堂厅,刚到就看到一脸急色的朝着外面走去的姜时蔚。
姜时蔚刹住脚步,收敛脸上的神情说道:“孩儿见父亲和母亲还不曾过来,心中有些着急,就跑出来看看。”
他再怎么样,也还存留着一些理智,没有直接说是去找扶桑的。
身为赵静瑶的儿子,他自然是了解赵静瑶的性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也正是因为如此,姜时蔚才一直隐忍着自己对扶桑的情谊。他知道赵静瑶是断然不会同意的,而且一但被赵静瑶知道,受罚的只有扶桑一人
。
哪怕扶桑对他无意。
赵静瑶倒是没有怀疑姜时蔚的话,打趣笑道;“你这孩子,我和你父亲这不来了吗?”
姜时蔚回应了一个笑脸,没有说话。
而姜南的目光在姜时蔚的身上审视了一番,在落到姜时蔚包扎好的手上时,目光一滞。
问道:“你这手是怎么一回事?”
赵静瑶的眼神顺着姜南的话看到了姜时蔚受伤的手,不等姜时蔚把手藏好,快步上前,拉起姜时蔚的手,心疼的问道:“时蔚,你这手怎么受伤了?”
姜时蔚缩回自己的手,一脸随意的道:“我不小心打碎了茶杯,被碎片割到了,已经上药了,没大碍的。”
赵静瑶不赞同的道:“什么叫没大碍?你看看这都包扎成什么样了?肯定伤的不轻!”
“你这孩子也是的,茶杯碎了让丫鬟来收拾就好了,你自己动手收拾干嘛!”
姜时蔚担心赵静瑶会一直唠叨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道:“母亲,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父亲赶了一天的路,这会怕是饥肠辘辘了。”
听到这话的赵静瑶看向姜南:“老爷,我们先去吃饭吧。”
姜南颔首:“嗯。”
在坐下之前,姜南的眼睛朝一旁的柱子上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