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罪:“奴婢不管,奴婢这就换一杯……”
“都滚出
去。”
“是。”宫娥脸色惨白地退出内殿。
赵贵妃冷眼扫过殿外:“可知道所为何事?”
嬷嬷摇头:“进宫的是国公夫人,送信的没说别的。”
赵贵妃闻言皱眉,皇上让信国公府捐藏书的事情,她已经知晓,大嫂这时候入宫该不会是让她求情吧。
想到此,她越发不耐烦:“皇上还没消气,又来这么一出,真当本宫是香饽饽,皇上离不开。”
嬷嬷劝道:“或许国公夫人只是入宫探望娘娘。”
“行啦,让大嫂进来吧。”
嬷嬷给殿外的宫娥使眼色,对方转身出去。
“臣妇见过娘娘。”国公夫人屈膝行礼。
“这里没有外人,大嫂不必如此。”赵贵妃揉着额头,并未看她。
国公夫人见状,关切地问:“娘娘病了?”
嬷嬷开口解释:“皇上因赵二少爷的事情,与娘娘怄气,已经好几日不理娘娘啦。”
“是信国公府连累娘娘,我在这替信儿给娘娘道歉。”国公夫人起身就要行礼。
赵贵妃挥手阻止:“都是一家人,大嫂这是干什么。”
国公夫人自知理亏,可老爷让她务必说动娘娘,她想了一路,也只能先卖惨:“我十月怀胎生下信儿,娘娘
也知道,他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那时候多亏娘娘,宫里的太医才愿意出宫给他治病。”
“大嫂提陈年旧事干什么,如今信儿健康长大,比什么都好。”国公夫人提到赵信的身体,赵贵妃想到宣王,小时候也是很闹人。
国公夫人见她神情松动,再接再厉:“信儿这次得罪安乐县主,受些惩罚,我们也认。只是皇上隔三岔五下口谕,弄得国公府心神不宁。你大哥没办法,让我进宫问问娘娘,皇上这是怎么啦。”
赵贵妃也想知道,皇上怎么啦,可这话她不能说。
她是信国公府嫁出去的女儿,父亲和哥哥看似支持她,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她身边只有宣王。
“信儿太过胡闹,平日也就算了,这次居然绑架安乐县主,那可是紫衣侯的未婚妻,我见了都要叫一声皇婶,皇上能不生气吗?
还有大哥送的那些书,送之前就不能让人检查一遍,这么简单的事情,也能出纰漏,皇上就算有心偏袒,也不得不顺势而为。”
国公夫人脸色发白:“你大哥已经想通,捐,咱们捐,只是皇上那,娘娘可否去御书房你大哥说几句好话。”
“现在?”赵贵妃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