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我?”萧殁骨骼分明的手握住她,明明外面热的喘不上气,可他的手心却像沁在冰水中。
温声声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她佯装镇定:“侯爷多虑了,只是天气炎热,不想说话罢了。”
萧殁听到她左一句侯爷右一句侯爷,生疏得仿佛两人刚认识。自那日她晕倒,就像变了个人,躲闪,慌乱,刚刚他又在她眼里看到不安,她在怕他?
这个念头压得萧歿喘不上气来。
“大夫说你受到刺激,那日你到底看到什么?”
“什么刺激,我,我只是热晕。”温声声心知不妙,想要挣脱对方,“侯爷弄疼我了。”
萧殁越听火越大,两日,足足两日,她找各种理由避开他。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
“这种话,也就骗骗温如。那日阁楼上有冰鉴,且你身体很好,就算是我晕倒,也不会是你。”
温声声闻言,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可下巴却被萧殁捏住,质问道:“你后悔了?想要离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温声声怒了,抬手朝萧殁脸上打去,清脆的声音,让车外的温如和寒月
一惊。
“萧殁,松手。”
萧殁被打得猝不及防,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温声声趁机掀开帘子,想要从马车上跳下来。
萧殁先一步拽住她,反手将人压在车壁上,沾满寒气的脸,逼近她:“弄疼你,是我不对。只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我就放你离开。”
温声声不明白他为何反常,只想着尽快离开。她欲开口,就感觉唇畔一凉,紧接着是毫无章法的攻城略地。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无形中控制住温声声身体,她僵硬的定在原地。
萧殁暗含怒气地吻,没有丝毫的怜惜,仿佛在发泄这几日的不满。
不知从什么时候,温声声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几日,他紧张,恐慌,不安,甚至害怕温声声嫌弃他的出身,嫌弃他的病。
这种情绪日夜折磨,让他寝食难安。
疾风骤雨下,温声声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舌尖扫过她贝齿时,她找回一丝理智。
她挣扎着要推开对方,结果是更加猛烈地深吻,让她缓不过气。
温声声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用手捶打萧殁的肩膀。
许久后,萧殁松开她,唇角带着一丝冷意:“你是
我的,你可以闹,可以作,唯独不能跑。”
“我没有要跑。”温声声喘着气反驳,“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给我些时间。”
“多久?”
“……”
“需要多久,我们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温声声欲言又止,她要说不可能,估计萧殁又会发疯:“七日,不,一个月。”
“三日,就三日,三日后你告诉我为什么。”萧殁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卑微,“就算杀人也要给个理由。”
温声声不得不承认,萧殁的态度,缓解了她的不安。
“好。”
“不能反悔。”
“不悔。”
萧殁得到满意的答案,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看到他手上的红痕,很是内疚:“疼不疼?”
“你说呢?”温声声翻白眼,只是不理他就开始发疯,她越来越看不懂萧殁。
马车外的温如和寒月对视一眼,皆松了口气。
两位主子闹别扭,真可怕。
“我去宫里见皇上,让寒月送你回府。”萧殁怕再看下去,自己会扇自己。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