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他受了委屈,他就借机和
县主提要求,还说他是秀才,有钱买房子。
呸,他就是看县主是女子好忽悠,用书生的身份骗房子。”
“还有这事?”
“当然,我们隔壁的隔壁,昨日在县主府干活,亲耳听到的。你说说,咱们都是泥腿子,可没外地人那些花花肠子,拽两句诗就把县主唬住了,若人人都这样,咱们怎么办?”
“不行,县主承诺过,各家各户都有三间大瓦房,她不能说话不算话。”
圆脸婆子撇撇嘴:“山脚的三间和县主府旁边的三间,能一样吗?还有正街的两层三层小楼,能一样吗?”
几人越听越气,其中一人开口:“把那些人撵走,他们走了,房子就任由咱们挑。”
“对,撵走,他们本就不是咱们村的人,想白摘桃,做梦。”
“这事咱们要从长计议,找老村长,琢磨个法子。”
“好。”
几人扔下手里的活,朝老村长的临时住所去。
入夜,温声声坐在摇椅上纳凉,温如在旁边摇扇子。
老村长狗偻着身子走进来:“见过县主。”
温声声起身,示意温如给老村子搬凳子。
“不用了,我过来就是和县主确定个事儿。”老村长有
六十多岁,胡子全白,这段时间在封地干活,吃得好住得好,整个人精神矍铄。
温声声:“老村长想确定什么?”
老村长坐在凳子上,斟酌着措辞:“封地眼看就要完成,村民们想知道,封地的房子怎么分。”
“两层,三层用于铺面,剩下的根据每家每户的情况分配。”温声声不明白老村长为何要问这些,“老村长觉得有问题?”
老村长一只脚迈进棺材,住什么样的房子,他不在乎,可下面还有儿子和孙子,就不得不问一句:“我们村,有三十户人家,按照县主的安排,每家每户都有新房子。只是现在来了很多外村人,原本许诺给我们的房子,怕是不够吧?”
“老村长放心,封地的房子不少,就算不够,也可以再盖。”温声声耐心地解释。
暗卫调查过老村长,为人木讷不懂变通,不过人品不错,在村子里很有威望。
封地刚建起来,温声声想暂时维持原样。
老村长琢磨着话,试探地问道:“听说县主要卖房子,不知道是在我们住进去后还是现在?”
温声声的手微顿,神色不改:“老村长为何这么问,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