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日里没干什么好事,可紫衣侯不一样,若王家说动紫衣侯作证,皇上定会偏心王家。
“先派人和听雨阁打好招呼,至于紫衣侯那边,我想想办法。”
陈志总算听到有用的话,悬着的心落下。
暗处的温声声对萧殁挑眉,似乎在说,你被人惦记。
萧殁神色不改,口型:“那又如何?”
白家自视甚高,不把王家放在眼里,殊不知,皇上不喜皇后,可她到底是中宫。皇后脸上无光,皇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声声凑到他耳边:“赵信德怎么还不来?”
萧殁看向暗卫的方向,对方打了个手势:“暗卫说,赵信德在来的路上。”
温声声满意地点头,这次歪打正着,本想将京城闹乱,掩盖海上的事情,却不想白家自己送上门。
赌坊光明正大敛钱,对方还是几位世家子弟?
白家真以为与江南那边勾结,便能在京城为所欲为呢!
二人而于间白管家急匆匆进来,顾不得行礼:“老夫人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好多衙役。”
“衙役?”白老夫人猛地站起身,转眼看向陈志,“京兆府怎么会知道?王家报官了?”
不等陈志开口,白管家道:“不是京兆府,是大理寺。”
白老夫人一惊:“大理寺?他们来干什么?”
她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事情刚发生,王家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宫里,一来一回需要时间。
即便王家真报官,也应该是京兆府,怎么来的是大理寺。
她来不及想太多,今日老大出门宴请同僚,没在府上。
大理寺来人,她必须亲自见:“在我院子里等着,不要出来。”
“好。”陈志一百个愿意。
白来夫人刚走到前院,就看到赵信德站在院子中央。
赵信德身为大理寺卿,审过的犯人比吃过的饭还多,周身带着杀意。
“赵大人。”白老夫人笑着走上前行礼,“老大不在府上,不如坐下喝杯茶。”
“茶就不喝了。”赵信德直接挑明来意,“本官来是想确定两件事,其一,如意赌坊可是白家的产业?”
白老夫人握紧帕子,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大人怎么这么问?可是发生何事?”
不是听雨阁而是如意赌坊?
“你只说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