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下冲。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外面沾花惹草,从容觉得霍奶奶的担忧有点多余。
“您放心,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呢,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人。”
手机那头,霍奶奶顿了一下,随后像是放下了心,有心情开起了从容的玩笑。
“哦,一晚上一直在一起啊!那好啊,你们再处处,说不定下个月我就当曾祖母啦!”
从容赶忙把手机挪到另一边耳朵,身体也挪了挪,离霍霆琛远远的。
“霍奶奶!”
从容害羞。
“行,那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也是我没考虑清楚,你们年轻人肯定喜欢单独在一起的,”霍奶奶先反思了自己不够贴心,随后,交代道,“一码归一码,今晚一定会来,易伯伯的生日宴务必要参加。”
挂了电话,霍霆琛接过手机,“奶奶倒是很喜欢你。”
在他的印象里,奶奶都是一个威严的女人,他小时候,奶奶是说一不二的董事长,他长大了,奶奶还是说一不二的董事长。
很少有像和从容说话这样耐心过。
“奶奶说晚上我们一定要回去参加宴会。”从容想了想,“霍凛会参加吗?”
她实在不想见到这个人。
人都有好有坏,那霍凛是把坏这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人,往往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和程文迟是一类人。
他们没有底线。
“放心,”霍霆琛弯腰检查了下从容脑后的伤口,不大的口子,覆着纱布,黑眸闪过不悦和疼惜,“他被我们从律师揍得还能走路就算他本事了。”
从容瞪他。
这话说得。
霍霆琛轻笑了一下,气息都扑在她最敏感的耳际,他稍稍偏过脸,正好又看到那小巧粉嫩的耳朵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大手不由自主地拨开头发,充了血的耳垂玲珑剔透,像可口的野果亟待他品尝。
黑眸愈发幽暗。
霍霆琛把手中那缕发丝拨弄到她耳后,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小巧的耳朵。
“霍霆琛?”
从容转头看他,疑惑道。
霍霆琛直起身体,径直往病房外走去,“我去帮你借一张轮椅。”
出了病房门,霍霆琛靠在墙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心脏跳动的异样。
黑眸垂下,看向自己的身体。
那陌生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拿出手机,霍霆琛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霍霆琛私人医生。
“赵教授,我可能……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