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非常生气的那种。
“我没有包养时星川,”从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辩解非常干瘪,没有说服力。
“你有给他花钱吗?”霍霆琛的大手探进她衬衫的下摆。
从容咬着唇,努力抑制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眼眸一下就湿漉了。
她确实给时星川花过钱,他的学费是她主动提出要帮他支付的。
霍霆琛的黑眸却越发寒冷。
她闭口不说,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了,他给她钱,然后她拿着钱去养起了别的男人。
“你挺会的,从容。”霍霆琛低头,张口就咬住了她脸侧小巧的耳垂。
从容吃痛,口中暧昧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唔……我没有……”
“和他也是这样做的?”
衬衫落地,从容难堪又紧张,生怕楼道里有邻居经过,“霍霆琛,求你别在这里。”
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如果被邻居看到,她可以原地搬家走人。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楼下隐隐传来走路的声响,从容急得要哭出来,又怕楼下的人听到,只能扯着霍霆琛的袖口,小声哀求。
她越是求,在她身上作乱的那只大手就越是嚣张。
套裙也跟着落地。
从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底暗暗祈祷来人住在楼下,别上来。
来人的步伐越来越近,到了楼下一层,转过弯。
从容羞愧得浑身颤抖,耳旁,是霍霆琛的羞辱,“你不是挺不要脸的吗?就在别人面前脱一下就不行了?”
脚步声停在了楼梯的转角。
霍霆琛闲闲地瞥了一眼,看到了静静站在楼梯下看着他们的时星川。
她养的小奶狗居然看了个现场。
从容背着身子,低着头,闭着眼,双手环胸,努力地遮掩自己,她知道,楼下来人看了一清二楚。
“想知道是谁吗?”霍霆琛在耳旁低声问道。
从容摇头,是谁都不重要,她只想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家。
下颌被抬起,凉薄的唇压了下来,重重地撕扯着。
“唔……疼……”她想要挣扎却被禁锢着双手背在身后,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粗暴的接吻。
楼下的脚步声离去,就当从容以为霍霆琛会继续的时候,他放开了她,从容深吸一口气,冷冽的空气一下灌入肺腑,搂在她身后的大手突然撤走,她踉跄了一下,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墙壁。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霍霆琛收回手,捞起地上从容的衬衫擦了擦手指,“你太脏了,我懒得碰。”
手指松开,衬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