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坐车抵达了吃饭的餐厅。
我们还早到了两分钟,但是包间里面的人几乎都已经快要坐齐了。
我跟赵岩跟在梅姐后面进去的,看见七八位前辈盯着门口,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我笑笑,小声说:“一会儿多喝一杯就当做是赔礼道歉了吧。”
赵岩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饭局,跟江淮没有关系,身边全是与我有关的人。
梅姐、赵岩,还有这么多律师界的前辈们,跟我交流也从来不会先叫我一声‘江太太’。
我难得感觉到了平静跟安宁。
这样的世界,对于我来说是有些陌生的,也同样让我觉得兴奋和愉快的,我想要在我所处的环境中,做出一番成绩和事业来,更想要从这些人的嘴巴里面听见,他们呼唤我叫的是‘白律’。
这跟作为江太太出现在众人的眼睛里面,完全不一样。
饭局之后,我们都没有喝太多的酒,就算我的心情很好,但是一想到一会儿回去还要面对江淮,就一阵头疼。
曾几何时,我只要脑子里面想到江淮,就一定是非常愉悦的感觉,跟现在完全不同。
变了,一切都变了。
我站在马路边上,和梅姐一起,一一将那些前辈都送上了离开的车子。
赵岩比我喝得多,撑着一棵树干呕,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他这个时候应该难受极了。
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说:“没事吧?”
我将手中没有开封的矿泉水瓶递给了他,“喝点,一会儿回去让酒店送一些解酒的汤。现在先坚持一会儿,今晚上你也喝了太多了。”
赵岩接过了水瓶,摇摇晃晃撑着树干才能保证自己不倒下去,“就是想着去晚了,要、要赔礼道歉,所以就、就多、多喝了一点。”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开个玩笑,想让你不要那样紧张了,你怎么这么呆。”
赵岩也笑,“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饭局,我还以为小白姐、姐你很有经验呢。”
我微微一愣,摇头说:“不是的,我也没有经验,我出去吃饭,都不需要主动喝酒,别人劝我喝,我也可以不用喝。”
重要的是,只要坐在江淮的身边,没有人敢来劝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