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要不行了。”
聂远见自个儿的师傅也在现场,立马调转方向,朝自家师傅奔去,其他几人也跟着去了,毕竟,这儿就这么一个熟人。
“孙贼别跑!”
“爷爷非剁碎了内门不可!”
“给老子站住,与老子大战三万回合。”
身后的问候声连成一片,身前的长老则是统一将目光投向言心,看着看着,眼神就不对了。
“言心师妹,那人,是你的弟子?”
那名老妪瞟了聂远一眼,又看了言心一下。
“……对……”
此刻的言心,那叫一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想说,自己不认识这货。
“师傅救命……师傅……”
聂远狂奔至言心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颇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师傅……”
唐清念从后头走上前来,交了一声言心,头埋得极低,往日里,自己在师傅眼里,那都是窈窕淑女的形象,未料到,今日会与师弟如此疯狂。
“这也是你徒弟?”
众长老看着言心的眼神都斜了。
言心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长老,要为我们做主啊,将这九个贼人,押入戒律堂,依规严惩!”王腾穿着一条裤衩,走上前,愤愤地向众长老躬身道,看向聂远的眼神之中,充满杀意。
“望众长老替我们讨回公道,将贼人押入戒律堂,宗规严惩。”
剩下的所有外门弟子,集体躬身,向着众长老。
“这……”
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啥,说你们亏白吃了?
“宗规个仙人板板。”
此刻,我们的聂大少举起紫葫芦,闷了一大口灵液后,缓过了劲,指着那一帮裸奔的内门弟子就是骂:“凭什么你们可以打劫我们,我们就不可以反过来将你们给打劫了,还宗规严惩,有那条宗规写着我玄筹不能打劫你们的。”
“你……”
王腾一时之间被聂远给呛的一句话说不上来,只得睁着怒目,干瞪眼。
“你什么你,瞅你那俩珠子瞪的,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则,也就是个狗样,回去好好练练你的后脑勺,下次见了还敲你。”
“找死!”王腾怒目,一双眸子中,尽是杀机,“日后的内门,无你好活。”
“玄筹师弟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齿,在下佩服。”
墨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虽身上只有一件花裤衩,显得格外狼狈,却依旧是一副文雅模样,脸上笑得温和。
“不打不相识,日后,恐怕还要多多叨扰师弟了。”
“看来,师弟我呀,日后也要叨扰叨扰师兄了。”聂远呵呵笑道。
王腾这种一点就着的人,他倒是不惧,就这墨斩,笑得好看,却是阴险得很,指不定给你整点啥幺蛾子出来,这类人,最是可怕。
“各位长老,莫非,我们就白吃这亏吗?”
齐茂峰上前一步,躬身一礼说道,一双眸子,亦是死死盯着聂远他们,若是眼神能杀人,他们九个,估计就死了不下两万回了。
“不白吃还能咋。”
白芷拿过聂远手上的紫葫芦,没有丝毫的嫌弃,猛灌了两口,恢复了一些气力。
“要不,你们过来,将东西给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