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衔青缓缓向这泽兰解释所的经过,除开系统的一部,包括他如何利用泽兰的怨恨、如何诱导正直的弗朗、又如何利用舆论将艾尔逼死的全部过程。
泽兰的表情逐渐变得呆滞。
“所以,做的那些事,包括监控器、包括你和祁霖抱在一起、包括通敌……全是故意让我误会的?”他颤抖嗓音,龇出猛兽森白的尖牙,“于衔青!”
于衔青说之前就想过泽兰会气,默默退出来,觉得自己还能狡辩,却又被泽兰一把拽回去,猛地一下,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太莽,这一下直接撞最可怕的地方,连幼崽都察觉被偷家的异,不安地蠕动。
“唔……”泽兰满头汗水,眼中却亮晶晶的,充斥无数复杂的绪。
“可恶……太可恶……”
灯光落在眼中,盈盈地,慢慢泪溢出来,“所以做一切,最开始是为离开我……不告诉我,是因为怕我扣住,,不光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这个幼崽……”
“在乎的。”于衔青解释,“我如不在乎,怎么还会回来呢?”
泽兰盯他,一个翻身,将于衔青压下去。
硕大的肚子抵在身上,于衔青不敢反抗,能以被征服者的姿态看向对方。他一直觉得泽兰的身材极好,从肩颈一路落在臀部的线条极具爆发力的野性美感,可那原本精悍的公狗腰此时被撑开,硬隆起一个孕育命的弧度。
攻守互换,于衔青不经意起他们第一次面,那时泽兰一身潇洒,高高在上,如今他满脸泪意,望自己的目光满是压抑与委屈。
也不说话,用肚子蹭他,于衔青忍得些难受:
“泽兰?”
“对不起……”
泽兰的表忽然软下去,吐出的声音颤抖而抵哑,于衔青还以为自己听错。
“什么?”
“我说对不起!”泽兰猛地按住他的肩膀,于衔青的后背结结实实被他抵在床头,动也动不得,能被迫看他。
两相对视,兽人像是一瞬间失去所的骨气,头埋在于衔青肩颈,“我以前不该那说。”
于衔青突然觉得很好笑,“嗯,说我是骗子,是坏人,还说要断我的腿……”
泽兰捂住他的嘴,些崩溃:“别说!”
“您不觉得应该补偿我什么吗?”
“要什么?”泽兰道,“要我。”
“哦……”于衔青眉宇间几灵动的笑意,“先欠吧。”
一看就没憋什么好水。
然而泽兰的心脏像是沸腾似的热起来,变得比哪里都要滚烫。
*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于衔青差点被闷死。
他被泽兰搂在怀里,脸埋在胸膛上,被淹没在里面,泽兰拥住他的后背,就算还在睡梦中力气仍然很大,怕他跑掉似的不放。
于衔青费劲地把自己从他怀里拯救出来,动作很轻,泽兰的眉头皱一下,立刻醒。
于衔青刚撑起身,被泽兰一把薅住,重新拽回怀里兽人的嗓音低低哑哑,贴在耳边格煽。
“不要走。”
“我不走,是——”于衔青高挺的鼻尖被抵住,他艰难地别开脸,担忧道,“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一个晚上过去,好像更大?”
泽兰一开始还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将人又紧一紧,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愣愣地低头,“……不知道。”
从前确实难熬,祁霖也推荐过吸器,不过泽兰那时候刚失去于衔青,缓解欲望如同上刑,向来是能忍则忍。
现在又不一。
泽兰的豹耳抖抖,去蹭他,耳尖红透,又装得若无事,“来吗?”
两人贴在一起,于衔青很容易就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