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见进来的人是刘岚。
脸上闪过了一丝意外之色。
看了看外面。
大中午的。
不方便做某些事情。
他最终安耐下了心中的某些不切实际想法,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朝着刘岚招呼了一句。
“刘岚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一本正经的表情。
并没有被刘岚嫌弃。
两人是有这个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但是该避讳。
还得避讳。
中午时分。
屋门没关。
适当的疏远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对他们双方而言,也不算什么坏事情。
顺着李副厂长的话茬子。
刘岚回了一声。
“李副厂长,我来找您汇报情况。”
汇报情况?
这个情况它正经不正经?
要不要把屋门关上再汇报?
“您没去二食堂吃饭,您是不知道,二食堂都乱了。”
李副厂长被刘岚大喘气的汇报给吓了一跳。
二食堂由于傻柱的存在,算是轧钢厂的一张名片,但凡上级领导莅临指导,同行部门前来观摩学习,通常都由二食堂负责他们的吃喝。
从傻柱进入二食堂那一天算起,二食堂一直负责轧钢厂的招待任务。
乱了。
什么乱了?
莫不是有人拿二食堂做招待餐这事大做文章?
“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来的风声,说易中海和贾张氏有这个男女关系,说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儿子,工友们都在谈论这件事,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就因为这事,顶起了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傻柱说易中海当着他们大杂院一干街坊们的面,说从今往后,要照顾贾家,一直照顾到棒梗长大为止。”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李副厂长的心。
不但平稳的落了地。
还从刘岚交代的实情中,寻到了一条可以起死回生的路,忙让刘岚帮忙把傻柱喊到他办公室。
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是骡子是马,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很快。
傻柱便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看着面前的男人。
傻柱的心,却有点慌乱不堪。
严格的说。
傻柱是杨厂长的人。
李副厂长却偏偏是杨厂长的对头。
大中午,当着食堂一干工友们的面,将他这个杨厂长的人喊到办公室,要干什么?
昨天晚上趁着有时间。
傻柱翻了几篇书。
要是他记忆没有出现错误的话,他面前的李副厂长,数年后,当了什么什么会的主任,成了轧钢厂真正的一把手,一言九鼎的那种存在。
至于傻柱的靠山杨厂长,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有可能是犯了错误。
否则也不能从一个万人大厂的一把手,沦落成一个负责厂区街道卫生的清扫员。
该不是拿自己开刀吧!
傻柱想了想。
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也就给看不惯的人抖抖勺,关键他专门练过,一般人真挑不出傻柱抖勺的毛病。
转念一想。
难道是自己带剩菜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上万人的轧钢厂,带饭盒上下班的人太多了,要不然他们中午拿什么吃饭,自己带着饭盒上下班,情理上解释的通。
既来之。
则安之。
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