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易中海心累。
却也无可奈何。
本想借着大院食堂扳回一局。
却因为算计过头,落了个被街坊们堵门讨要说法的下场。
多年的两口子。
一大妈岂能不知道易中海此时的想法,她也跟着难受,索性回了一句。
“这个不用伱教,要是闫阜贵他们处理了大院食堂的事情,我就说你没事,要是还没有处理完,我就说你身体发虚,需要在医院里面休息几天。”
“你做事,我放心,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贾家人!东旭瘫痪,跟着他妈回到了乡下,可怎么活呀!”
“你不放心的其实是秦淮茹吧?”一大妈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你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惦记着秦淮茹?难道轧钢厂里面流传的那些说法是真事?你真跟秦淮茹搅合在了一块呀?”
“他们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吗?”
“你做的这些事情,我能相信你吗?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秦淮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受苦!”一大妈越说越是气愤,“棒梗、小铛、槐三个孩子中,是不是有你一个?或者这三个孩子,全都跟你有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门后偷听的聋老太太。
一听这般说法。
委实被震惊到了。
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的碰了一下屋门。
撞击的声音。
让屋内谈事情的易中海两口子,泛起了一阵提心吊胆,心中暗道,他们两口子说的那些话,不会被人听到吧!
正欲开口询问。
察觉失态的聋老太太,极其精明的发出了声音。
“同志,我问一下,易中海在哪个房间?轧钢厂八级技工易中海呀,昂,这个房间,谢谢你了。”
说着话的工夫。
聋老太太用手推开了屋门。
这时候就得当机立断。
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与坐在病床跟前的一大妈,各自对视了一眼,齐刷刷的想到了同一句话,老不死的聋老太太怎么来医院了,刚才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声音,有没有被聋老太太听到。
阿q般的自我安慰一下。
声音不大。
应该听不到才对。
悬在半空中的心,立时落了地。
在聋老太太迈步进门的一瞬间,易中海两口子各自做出了反应,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一大妈,起身朝着聋老太太迎去,走去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试探起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您来多久了呀?不是我说您,老易就是身体有些发虚,躺几天就好了,不碍事。我没跟您说实话,就是担心您着急。瞧瞧,应了我那句话吧,您还真来了。我搀着您,千万别出事,您要是再出了事,咱大院一准要乱。”
易中海则在一大妈迎向聋老太太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微微扬了扬,顺着一大妈的话茬子,说了几句。
“老太太,我没事,过几天就出去了,担心您着急,没跟您说。”
不知道院内的情况。
不清楚聋老太太来意。
见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不再是那根雕刻着龙头的拐杖,而是变成了一根烧火的棍子,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几分猜疑。
他不知道聋老太太被街坊们暴打还把拐杖给打断的事情。
上坟烧报纸。
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
各自用瞎话糊弄着对方。
“中海,中海媳妇,你们两口子对我老太太不错,住院了,我老太太怎么也得来看看你们呀,要不然被外人知道,还以为我老太太是冷血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你们,见你们没事,我老太太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