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易中海的事情,他们说,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事情,他们也说。
索性都是事实。
双方都不来往了。
自然没有了任何的顾忌。
傻柱喝了一口水,润了润自己的嗓子,把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两人做下的缺德事情,朝着工友们说了一遍。
前脚说完,工友们后脚便愤怒了。
简直就是不当人。
是禽兽。
吃着傻柱的饭,喝着傻柱的水,却一点不盼傻柱的好,纯粹是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傻柱的事情,二食堂的这些人多少都知道一点,知道傻柱厨艺高超,周六日都会出去接私活挣钱,挣下的钱都孝敬了这个老太太,就冲这些食物,聋老太太也得帮着傻柱说几句好话,合着一句好话不说,还说坏话,都怒了。
“何师傅,我真为你不值,你瞧瞧你周围的这些人,易中海算计你绝户,她媳妇是帮凶,老太太也忘恩负义。”
“谁说不是。”傻柱叹息了一下,“要不是昨天遇到了那个媒婆,人家带着我找了一下后账,我估摸着到现在还被那些人蒙在鼓里,哎,不瞒你们,我知道这件事,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何师傅,别说你,我们这些人也都生气,为你感到不值。”
“今天中午易中海来打饭,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破坏何师傅的相亲,这是欺负咱二食堂没人。”
“缺根弦,你别抖勺,现在这个年景,本来没有油水,干的又是体力活,吃不饱,容易出事,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给领导们惹麻烦。”
“不给他抖勺,就是要恶心恶心他,当着工友们的面,问他为什么破坏何师傅的相亲。”
缺根弦和刘岚两人。
义愤填膺的要为傻柱出头。
……
九车间。
所有的人都在尽可能的憋着他们内心的笑意。
主要是易中海太逗了。
原先的老好人的脑袋,现在活生生成了一个猪头,不知道怎么想的,都把他们的愉悦建立在了易中海的痛苦上面。
难怪易中海不来。
这猪头的样子。
谁见谁笑。
开怀之时。
也在心里暗自泛着纳闷。
傻柱下手也真够狠的,居然能把易中海打成这个德行。
想想。
释然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换做是他们,也得暴揍易中海一顿,完了还的带着父母家人让易中海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不是车间主任,有些话没法说,但却可以看戏,看郭大撇子训斥易中海的戏。
“易中海,你的身体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就生病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一种什么行为?你这是严重的偷懒行为!严重的制约了我们九车间的生产进度,减缓了我们九车间为轧钢厂做贡献的脚步,你就是我们九车间的罪人!是轧钢厂罪人!”
郭大撇子的声音。
越说越高。
越高越气。
大有一副要把所有火气一股脑发泄出来的态势。
九车间因易中海而丢人。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臭名远扬了?你的八级工怎么来得,你心里不知道吗?觉得自己升八级工了,无所谓了,想要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天天躺在功劳簿上面讨生活?我郭大撇子把话撂下,你要是觉得你这尊大佛在我们九车间待不下去,你开口,我绝不拦阻,在我九车间待一天,就要守我九车间的规章制度。”
“郭主任,我是遇到一点事。”
“我知道,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当面一套,恨不得傻柱立马结婚,背后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