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皮微微有些发麻。
狗日的傻柱,莫不是想要打我?
话说回来。
傻柱又不是没打过易中海,王媒婆事件爆发后,傻柱打的易中海鼻青脸肿,事后易中海还的朝着傻柱赔礼道歉。
“柱子。”
李秀芝的呼喊。
让傻柱变得冷静了下来。
扭头朝着李秀芝眨巴了一下眼睛,重新把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忽的笑了。
“哎呦喂,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我们四合院被无数人尊敬的管事一大爷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说说我,轧钢厂里面忙活了一整天的时间,都把心血和精力放在了让轧钢厂工友们吃好、喝好一事上,怠慢了我们四合院内一言九鼎的管事一大爷,惹得我们一大爷发火,我傻柱该死,居然敢惹我们管事一大爷。”
傻柱反话正说。
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还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谁不知道我们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在四合院里面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这些普通住户,就连提出质疑的权利都没有,对不住了一大爷,我向您道歉,要不咱开个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我为自己没有朝着您一大爷打招呼一事,郑重的向您道歉,我晚上在写一份一千字的检查,轧钢厂交一份,街道交一份。”
易中海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挡着。
说不定都能吓飞出来。
真尼玛让傻柱把检查交到轧钢厂和街道,易中海一准不会有好下场,傻柱看似在朝着易中海道歉,但是话语里面的意思,却在剑指易中海,说易中海在四合院搞一言堂的大家长做派,是在开历史倒车。
这两顶大帽子。
莫说易中海,就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绑一块,他们也扛不起来。
易中海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变蔫巴了。
语气也软和了不少。
“柱子,一大爷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啊?”
“柱子,你一大爷真不是那个意思。”一大妈赶紧打圆场,“你一大爷也是被气糊涂了,今天轧钢厂的事情,你也听说了。”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父,贾东旭死后,你可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过要照顾贾家人一辈子的话,轧钢厂里面你易中海也是这么表态的。”
傻柱瞅了瞅一大妈。
白了易中海一眼。
“秦淮茹跑到我二食堂,朝着我说贾家揭不开锅了,让我帮忙接济,这话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二食堂的帮厨、杂工二三十号人,全都听到了,易中海,你可因为接济贾家,得了道德先进个人称号,这也是你晋级八级工的最大加分项,你当八级工了,你不接济贾家了,工友们说你过河拆桥,错了吗?”
易中海脸色通红。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事到如今。
他也知道自己乱了心神,做下了错误事情。
原本并不想朝着傻柱发难,谁让易中海一看到傻柱,就想起了秦淮茹的事情,继而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直言傻柱要是依着易中海的安排,接济贾家,再娶了秦淮茹当老婆,便也没有现在这件让易中海社死当场的事情发生。
轧钢厂的领导。
都在今天找易中海谈话了。
让易中海对得起轧钢厂颁发给易中海的道德个人先进称号。
给了易中海两个选择。
正因为这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让易中海在见到傻柱的一瞬间,智商彻底归零,说了一些未经大脑思考的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