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反应。
均在傻柱两口子的预料之中。
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疑惑之色,是做不得假的。
事到如今。
纵然何大清没有说出实话,可精明的傻柱和李秀芝还是从何大清的反应中,依稀猜到到了几分真相。
易中海极有可能做了言而无信的事情,比如截留钱款等之类的事情。
虎毒不食子。
何大清离开前,不可能不对傻柱和雨水做出安排。
他刚才望向傻柱的愧疚眼神和听到雨水考入大学的惊喜之色,已经无声的表达了一些答案出来。
算是唱双簧吧。
傻柱故意把头扭在了一旁,扭头的过程中,还把自己通红的想要流泪的眼睛显露给何大清看。
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痛苦。
在何大清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是傻柱用手狠掐自己大腿的一幕。
他需要装那种倔强的可怜和坚强,以此来最大限度的刺激何大清。
李秀芝却没有这样的要求,她不需要演技,只需将当初的那些事情,如实朝着何大清转述便可。
来之前。
两口子就设计好套路了,设计好了言词,如何说,怎么讲,双方怎么打配合,等等之类,都有了详细的安排。
自始至终,就一个主题思想,尽可能的触碰何大清的伤心之处,继而彰显易中海的恶和易中海的禽性。
李秀芝依着她跟傻柱设计的步骤。
回答着何大清的问话。
“爹,您来保城后,柱子和雨水的事情,柱子没跟我说,是雨水在我跟柱子结婚的那天,一边哭一边笑的说了一些他们的昔日过往。”
何大清朝着李秀芝道:“儿媳妇,你说。”
“秀芝,别说了,说什么说?”傻柱故作生气的样子,“都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说了有什么用?是能把我跟雨水两人吃的苦还回来,还是能让我跟雨水那些年的委屈都消失掉?”
“柱子。”
“爹,别理他,他这个人就喜欢钻牛角尖,有些事情,说开了就说开了,不说藏在心里算怎么回事?”
李秀芝白了傻柱一眼,把目光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出言讲述起来。
“雨水跟我说的,说您跟白婶婶来保城后,柱子本来是去轧钢厂顶岗的,但是那位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他跟柱子说,说他帮柱子问了轧钢厂,轧钢厂给出的回应,是柱子年纪不到,探不到接岗,又因为做饭这件事,事关整个轧钢厂上万人的安全,让柱子等两年。”
听闻到这里的何大清。
都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欺人太甚。
李秀芝见何大清气的将拳头攥了起来,朝着傻柱隐晦的使了一个眼色。
“隔了三天,易中海又找到了柱子,说他豁出老脸,求了人家轧钢厂,轧钢厂才同意柱子进二食堂工作,没有工资,但却管一顿饭,傻柱因为雨水,饥一顿,饱一顿,捡垃圾养活雨水,直到两年后,他才拿上学徒工工资,一个月十七块五。”
“易中海这个混蛋,我杀了他,难怪他绝户,他活该绝户,缺德事做多了,活该啊。”
沉重的呼吸后。
是何大清疯狂诅咒易中海的声音。
脸上的表情。
分外的狰狞。
看着就跟吃人的野兽似的。
“我临走前,给了他一百块钱,说柱子跟雨水年纪小,担心钱在手,会大手大脚的钱,让易中海每个月给柱子和雨水二十块钱。”
何大清刚刚和李秀芝聊得不错。
对李秀芝印象极好。
这儿媳妇,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