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一员,而且刚才听九车间的员工们说,说秦淮茹也对这件事进行了一定的推波助澜。
不愧是易中海的好徒弟媳妇。
真的很有一套。
“秦淮茹。”
一听郭大撇子这来者不善的语气。
寡妇心里就觉得不好。
真应了做贼心虚四个字。
先想着自己什么地方又惹得郭大撇子不高兴了,亦或者做错了事情,考虑了一下,除了传谣,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啊。
难道传谣出现了状况?
刚才易中海被郭大撇子领着去找厂领导的时候,秦淮茹就认认真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最终的结果,认为自己没有问题。
人家都亮出手铐了,这件事能是小事情?
就像易中海临走前说的那样,传谣也是为了工友们考虑,免得工友们步了傻柱的后尘。
这是好事。
你郭大撇子凭什么给我气受?
“郭主任,你找我?”
“也没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九车间哪里吸引你秦淮茹的目光,让你死活要留在九车间,我郭大撇子别的本事没有,改掉这些还是可以的,你说。”
秦淮茹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郭大撇子。
黑溜溜的眼珠子,都仿佛成了精,要说话了,彰显着寡妇委屈、可怜、无助、懦弱等情绪。
郭大撇子想到了一个词。
俏寡妇。
就秦淮茹此时表露的做法,就不是一个正经人应该有的。
“来来来,这就是你秦淮茹加工出来的零部件吗?你看看这上面的光泽,你进厂一年多了,我估计一个刚入厂三个月的人,做出来的工件都比你做的好,别的不求,最起码拿在手里,光洁度能保证吧?你连最基本的光洁度都保证不了,你还有脸待在我九车间?来九车间,就是为了拖我九车间的后腿?”
郭大撇子可没有跟寡妇巫山云雨的想法。
对秦淮茹。
纯粹的敬而远之的态度。
有毒。
李副厂长都不敢招惹的寡妇,借他郭大撇子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这上面的毛刺,拿点砂纸,打磨打磨就可以消掉,这么点营生,你都做不好?从上班到现在,过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你到底干嘛了?别告诉我,你就加工了一件工件出来。”
见秦淮茹以沉默应对。
郭大撇子口风一转。
点破了寡妇的小伎俩。
“我猜猜你这两个小时做什么了,是不是跟这个人传谣,傻柱被抓了,犯了什么什么事情,跟那个人造谣,说傻柱被人家戴着手铐抓走了,要在里面待多少多少时日。”
“噗嗤”一声。
有人笑了。
说的一点没错。
秦淮茹这两个小时,什么活都没做,就光顾着跟工友们传傻柱的谣言,传的忘乎所以,一副傻柱被抓走,她秦淮茹多年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兴奋。
郭大撇子手中的零部件,是秦淮茹看到郭大撇子朝着九车间走来了,担心被郭大撇子看到她两个小时一个工件没有加工出来,着急忙慌从易中海工位上偷拿来的,这是易中海加工的零部件。
“谁笑?还有脸笑?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一点都不带考虑的吗?要脑子干什么?”
“主任,我们就是当笑话听,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可劲的说傻柱被抓的事情,我们也想知道傻柱为什么被抓,就像易中海刚才说的那样,要警钟长鸣,避免犯了跟傻柱一模一样的错误。”
“易中海和秦淮茹说什么,你们就信,谁说傻柱犯事了?犯事了还能来上班?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