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
错理解了人家喊他来用意的刘海中。
今天易中海要去上班。
“这么说易中海没做那个什么事情?这得吃多大的亏。”
坐在了傻柱坐过的那张凳子上。
“报应,谁让他娶年轻姑娘。”
聋老太太嘴里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朝着易中海家里看去。
想了一下,发现人家也没有不让傻柱把易中海被骗这件事说出来,他便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了刘岚他们。
也就是说。
“你说易中海的年纪,都可以当新娘子的爷爷了,这么大的岁数,娶人家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四合院的名声会被易中海给影响,易中海也会遭报应,你怎么知道易中海会遭报应?”
语气变得真诚起来。
“说实话,我媳妇是街道的办事员,有些事情,耳目渲染,不可能做犯法的事情,这件事你们也可以从轧钢厂、从四合院去打听,娶了我媳妇后,我晚上回家带着的饭盒都是空的,我媳妇的话,我不能不听,就算报复易中海,也不至于跟易中海舞刀弄枪,伤了,死了,我进去,我媳妇在外面不知道便宜那个王八蛋了,我现在就跟易中海比谁活的更久一点,我就想看看易中海死了没人给他烧纸、摔盆的下场。”
身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此时也拄着拐杖出现在了街坊们面前,见街坊们都看着易中海家里,还发了一通脾气,嫌弃街坊们没事干乱看热闹,让街坊们各自散去。
看到易中海家还拉着窗帘。
“那就是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了?”
眼巴巴等着消息的刘岚他们,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将傻柱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询问起具体的原因。
借着表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说了易中海的事情。
他的讲述,证明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差点实践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一理论。
即便将来张世豪他们找后账,也不能说是傻柱的责任。
是脏口。
“人家过来询问一下情况。”
“你们不会怀疑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吧?”
“我是刘海中,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七级锻工,刚才的广播,我听到了,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易中海之前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这就是缺德,真不怨人家傻柱,谁让易中海……。”
觉得易中海不会因小失大,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六一.二二三.一二八.一九九
无非干柴遇到了烈火,火大,柴不多,被烧成了灰烬。
大院祖宗自认为对易中海有恩,让年过五十的易中海娶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昨天晚上的喜宴上,她坐在了易中海父母才能坐的主家位上,琢磨着今天是易中海新婚的第二天,按照之前的老规矩,易中海要带着新婚媳妇给她聋老太太斟茶,早早起来,穿戴一新,等了一上午的时间,莫说易中海带着媳妇给她磕头斟茶,就连早餐都没给聋老太太送,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再也没办法等待,自己主动来了。
站在专业的角度看,这不是身体有病,而是人为的对她的相貌进行了掩饰,可见这是一个老手。
他就是旷工。
“不是什么什么风的病,是易中海的那个媳妇,昨天晚上打晕了易中海,连夜卷走了易中海家里的所有存款,包括你们大院老太太送出去的一对金手镯。”
“刘海中是吧?”
这便是傻柱给出的答案,他推测易中海得了那个什么什么风的病,被小媳妇报到了派出所。
按照以往破案的经验来看,傻柱这么说,要么亲自参与了这件事,要么这件事与他有关,毕竟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