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当着他们的面,公然在寡妇的某些事情上给出具体的答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
言语了一声的傻柱。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工友们秒懂傻柱的意思。
秦淮茹的大辫子,已经说明了秦淮茹的为人秉性,骨子里面的爱美,所以嫁人挑对象,也是先紧着那些好看的男同志们,都见过死去的贾东旭,浓眉大眼,是个十足的俊秀后生,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长的匪夷所思,喜欢俊秀男人的秦淮茹,自然不会嫁给两个让她没办法下口的男人。
这婚事。
便也不会成功。
拒绝是难免的。
惟一拿不准的地方,是秦淮茹用什么借口拒绝婚事,这可是一件与轧钢厂荣誉挂了钩的事情。
心都沉甸甸的。
想着秦淮茹瞎编什么借口。
……
带着疑惑。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人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便看到乱糟糟一片的四合院,有些人在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块说着什么,还有人在发着惨兮兮的哭泣声音。
虽然没有看到哭泣的哪位。
但是凭着这熟悉的哭泣声音,傻柱还是听出谁在哭了。
秦淮茹呀。
哭泣的声音,与贾张氏哭泣的大同小异,也是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的命不好,说着贾家的困难,说自己没办法活了,还不如死了。
想必秦淮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终于变成了那个她所讨厌的人。
恶婆婆贾张氏。
如出一辙。
穿过前院,傻柱来到了中院,远远看到秦淮茹如贾张氏般的瘫坐在地上,手拍大腿的嚷嚷着,头发乱糟糟一片,脸颊上布满了泪痕,易中海在秦淮茹不远的地方站着,愁眉不展的样子,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香烟。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
抬起头。
朝着傻柱的方向看了看。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他居然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诡异的精光。
情不自禁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脏口。
便也没有搭理,迈步朝着自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便听到易中海呼喊他的声音。
“柱子,你等等,我想跟你谈谈贾家的事情。”
“贾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我跟贾家、跟你们易家,老死不相往来,这话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了不下五遍,能不能要点脸?我结婚了,我们两口子很幸福,这到底是戳了你易中海的心窝子?你念念不忘要算计我?整个京城,这么多的未婚男人,他们一个人都配不上秦淮茹吗?非得我傻柱离婚娶了秦淮茹,你易中海就心满意足了?”
“柱子,不是淮茹的事情。”易中海苦笑道:“是棒梗的事情。”
听到动静。
从屋内出来的李秀芝。
跟傻柱耳语了几句。
傻柱这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见了。
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来,秦淮茹就看到街坊们表情不对,猜测有人跟街坊们说了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相亲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没在意。
变成寡妇后。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秦淮茹都习惯街坊们异样的目光了。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