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点刘光天和刘光福吧,聋老太太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离得近啊。
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
对傻柱但凡好点,好一点算计,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两人笑了笑。
“担心控制不住局面?”李副厂长呵呵了一下,端起手中的大茶缸,朝着唐大牛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将刘海中抬了出来。
骄傲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惜。
担心惹祸上身。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
堂堂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都被刘海中给折服了。
一夜无话。
周围也没有了街坊们。
眼睛都能说话了。
易中海家被人砸了。
聋老太太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
“主要是不想耽误街坊们的休息,有些事情,我们哥俩能做,我们哥俩就帮着做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身为大院的一份子,理应这么做。”
“贾张氏?”
弄他。
至于是不是傻柱,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家里被砸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瞬间晕头转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心中暗道:难道真是他们哥俩趁着夜色砸了易中海的家!
高光了。
站在窗户跟前,看着下面忙忙碌碌工友们的李副厂长,面无表情,一声轻叹,从他嘴巴里面飞出。
“傻柱,真有你的,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一派觉得刘海中就是一头吃人的野兽,不讲一点的情面,易中海在怎么说,也是他同院的街坊。
留在现场的街坊们,上演了一秒变脸的大戏,前一秒还恭维刘家双子的和蔼脸颊,后一秒变得冷淡了,某些街坊还朝着刘家双子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脚还踩在了口水上,一副要将刘家踩死的狠辣。
男人自带三堵墙嘛。
又因为当前这般乌烟瘴气的局面。
说实话。
不明白许大茂言语中的不地道具体指的是什么。
“贾张氏?”刘光天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记这个老鬼婆子了,当初没少奚落我,行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得赶紧去汇报刘队长,易中海的事情,贾张氏也有份。”
双刘这才知道。
“茶缸啊,里面有茶水。”
“错,这是我手中抓着的茶缸,我松手,茶缸就会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茶水也会撒落一地,茶水没有了,可以重新沏,茶缸坏了,自然也可以换个新的茶缸。”
突然看到许大茂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傻柱下意识的将眼角的余光,朝着后院的方向瞟了一眼。
好事情。
毕竟两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
易中海跟刘海中有仇,他真落到刘海中的手中,猜测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希望聋老太太能救救自己。
街坊们释然。
大大的好事情。
换做他们,也得如傻柱这么谨慎。
傻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在嘴巴前面轻轻的晃荡了一下手指,意思是他昨天晚上没听到声音,不知道谁砸了易中海家,这件事也不是他所为,自己没那么下作。
“许大茂,你佩服什么?光天和光福这也是为街坊们考虑,为轧钢厂考虑,是哪个做好事不求回报,今天晚上二大爷回来,咱们跟二大爷提提意见,让二大爷专门在院内开个表彰会,好好表彰一下光天和光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光天和光福是咱们四合院年轻人的杰出代表,我也得向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