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淮在施展出那黑色鳞甲之后,无论是在防御力方面,还是在攻击力方面,都暴涨了数倍不止。
一时间,孟闲的压力瞬间大增。
不过孟闲由于事先得到过楚剑秋的提示,倒也并不惊慌,反而更加沉着地应对,只要他撑到了孟淮身上的黑色鳞甲消退,他也就赢了。
孟闲不再和孟淮硬碰和抢攻,而是施展迅捷的身法不断地腾挪闪避,手中长剑也完全采取守势。
在他严密无比的防守之下,孟淮虽然实力暴涨不少,但是一时间也攻不进孟闲那严密的防御。
孟淮见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更加焦躁起来,他也很清楚自己施展出黑色鳞甲之后,虽然实力暴涨不少,但是这种状态却并不能持久,一旦短时间拿孟闲不下,他就必败无疑了。
孟淮顿时采取更加不要命的打法,仗着自己施展出的黑色鳞甲的强悍防御力,他根本就不再注重防守,一味只是抢攻。
甚至他还故意大开门户,故意诱使孟闲对他进行攻击,好抓住机会对孟闲进行重创。
只是孟闲事先得到过楚剑秋的叮嘱,根本就不上当,对孟淮故意露出的这些破绽视如不见,只顾着严防死守,根本就不贪功冒进。
只不过即使他已经采取了最谨慎的打法,但是由于孟淮在施展出那些黑色鳞甲之后,实力提升得实在太多,孟闲还是在孟淮那拼命的攻击下受伤不轻。
在身上被孟淮的长剑戳穿了数个窟窿后,孟闲身上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衫,整个人犹如一个血人一般。
只是孟闲在承受了如此沉重的伤势之下,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一柄长剑施展的剑法丝毫不乱,身法的趋避也同样没有受到伤势的多少影响。
见到这一幕,擂台下的那些围观弟子不由对孟闲一阵佩服,这得是多么坚毅的意志和多么强大的心神,才能够做得到受了如此沉重的伤势,还保持着如此冷静的态度。
仿佛这个在战斗的并非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个没有丝毫的感情和痛觉的机关傀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