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女孩浅浅的低吟就好像叫春的猫,惹得人心发痒。
男人的手上青筋毕现,按住她的头,把她控制在方寸之间。
“这么激动,是想把谁招来?”
听他这样讲,苏诗月咬住下唇,把头撇向一边,紧紧的捂住胸口仅存的衣服。
两人动作热络,神态却极为陌生,结束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该有的缠绵。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抽离,疼痛感扑面而来。
在床上缓了好半天,苏诗月的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甚至很难睁开。
大概过了片刻,她听到打火机火石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
一阵烟雾缭绕,呛得她不停的咳嗽。
霍砚辞漠然的转身披上衣服,目光清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暴风骤雨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呆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原本应该绽放的年纪,从头到脚都透着本属于她的纯真这长相只能算得上是看得过眼,没有惊艳,却有些寡淡。
霍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看着她在床上摸索着内衣。
她的动作很是慌张,脸蛋通红,迅速的在被子里穿好了内衣,扣子已经俨然错位。
整理好了仪表,她怯生生的走到霍砚辞面前。
“大哥……”
那样子就像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女孩,乖巧又让人心疼。
几个月前苏诗月还是霍砚辞的准弟媳。
他们三个从小就相识,可算不上青梅竹马,因为年龄和霍砚辞有差距,又是霍浩宇的未婚妻。
这么多年来,他们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苏诗月来霍家常住是因为父母发生了意外,公司被人强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还有一点原因是霍浩宇和别人私奔意外发生车祸,昏迷不醒,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自然要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照顾只不过是溢美之词,霍母因为她儿子变成了植物人,想要让苏诗月直接嫁过来冲喜。
她还异想天开的下了死命令,让苏诗月为霍浩宇生个孩子说是要留下一点香火在。
也就是那一晚,霍砚辞路过病房,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独自神伤的苏诗月,她正对着霍浩宇做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从那之后,每天晚上二楼的病房总能传出小猫叫春时的声音,让人们只能保持沉默视而不见。
当时霍砚辞正从国外回来倒时差,隐约听到楼上有动静,他扯开领带,目光落在一个女孩身上。
她穿着宽松的衬衫从弟弟的房间跑出来,直奔后厨,她似乎在用力的搓洗什么水声断断续续。
霍砚辞紧皱着眉头,最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走向书房
大概三分钟过后,房门被人敲响,一双湿漉漉的小手按在扶手上。
苏诗月穿着弟弟的衬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她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扯着衣角,“霍先生。”
“有事吗?”霍砚辞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微光。
“求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给霍浩宇生个孩子,我可是我不想再做那些,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此时胀的满脸通红。
霍砚辞一副矜贵自持的模样。
他站在原地高大的阴影把苏诗月笼罩在其中,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
“你想好了。”
苏诗月的心头一颤,然后赤着脚向前两步回首,推上了房门。
每次都是这样,完事之后她都会在霍砚辞面前好像罚站一样内疚自责。
只是这次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有些脏乱。
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