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魈抿了抿嘴长叹了一口气。
回到肆时居的时候,九叔刚放下电话,看着我和秦魈两手空空的回来什么都没说。
“秦魈,我要回一趟湘西,寨子那边出了点事。”
“爸,你怎么突然要回湘西?怎么了,你身上还有……”
九叔打住了秦魈下面的话,“回去自然是有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顺便可以让盛伯看看。”说完,九叔低头往自己胸口的位置看了看。
“宋津,你……”
“九叔,我会照顾好秦魈,看好肆时居的,你放心。”
听我这么说,九叔深深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九叔这个眼神里有着很多说不清的情绪。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九叔就已经离开了,厨房的桌子上有一屉蒸好的包子,秦魈咬了一大口肉包,嘴里含糊不清向我问道,“津子,你说我爸,我爸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叫着嘴里肉香四溢的包子,味同嚼蜡。却也没有片刻犹豫的点了点头,九叔他一定没事的,昨天除了他眉心处的黑气外,眼底有些丝丝缕缕的横纹,耳垂微微发黑,面相大凶,却不是必死相,只要不是必死相,九叔就一定会平安。
九叔离开后的第三天,肆时居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在门口转悠了好一会才进门。
“你好请问,这里有会法术的先生吗?”声音怯怯的。
秦魈嗤笑出声,“姐姐,什么叫会法术。”
可我看着女人眼底眉梢的死气,“你是遇见什么事了吗?进屋说。”
女人就站在门口没动地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才小声地说,“你们收费贵吗?我没有太多的钱。”
“进来吧,价钱好说。”
听我这么说她也是犹豫了会才下定决心走了进来。
“我弟弟死了,但他好像又活了。”
女人名叫杨帆,今年26岁,有一个17岁的弟弟,十天前出了车祸。她妈给她电话的时候,只说她弟生病了,让她帮忙回家照应着。但是当她回家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弟弟。
“我弟房间一直是锁着的,我妈不让我进,每天都是让我做饭和杀鸡。”
“杀鸡?”
“嗯,杀鸡,每次都不用炖,连鸡带血的让我妈就都拿进我弟屋里了。”
“你继续说。”我看女人情绪一直绷的太紧,点了一盘散云香,让她的情绪可以稍稍放松些。
“但是前几天我看新闻才知道,盘山路发生车祸,两车共有4人死亡,1人失踪。而那辆白色的车,是我弟弟朋友的车,期中死亡的两个人都是我弟弟的好朋友。”
“所以,你怀疑失踪的是你弟弟?”
“嗯,我怀疑我爸妈让我弟承担责任,把我弟藏在了家里,于是我就趁着半夜偷偷溜进了我弟弟的房间。结果……结果……”
“你看到了什么?”
杨帆眼神透露出惊恐,“我发现我弟并不在床上,而是穿了个红裙子趴在他房间的浴缸里,地上还摆了6根红蜡。”
秦魈的神色终于认真起来。
“我当时吓坏了,大喊起来,我爸妈赶紧跑了过来,我妈确认蜡烛没有熄灭之后把我从我弟房间赶了出来。
见我已经撞破了,我爸妈索性摊牌,说我弟弟没死,只是受了重伤,用的是我妈老家的土方法,能让我弟尽快好起来。可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把事情和我朋友说了,她给我推荐的这里。说真的,我觉得我弟不是重伤,他是真的死了。”
“那你为什么又觉得,你弟又活了?一会死一会活的,给我都说乱了。”秦魈一脸糊涂的问到。
“因为自从我撞破以后,我妈就不在锁上我弟的房门,她和我爸会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