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是我不敢给她透露太多关于这半块羊脂玉的信息,但是我能肯定,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我抬头看了看秦魈,既然这样话,只能牺牲兄弟了。
“对了,你刚刚说你的心愿是什么?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谁知道陆娇娇眼神黯淡下去,“我本名司梨,我们司家曾是皇家大祭司,后来四分五裂,却也过着个自的日子。但不知道为何有一天,我就被人抽了魂,封在这血棺之中,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让我们司家遭受着灭顶之灾。”说到最后,陆娇娇的眼神凌厉,慢慢的竟然弥漫上了血色。
“陆娇娇,陆娇娇,你醒醒,醒醒,司梨,司梨。”秦魈不停的在叫她的名字一直到她瞳孔的血色褪去。
秦魈还不断的喘着粗气,陆娇娇懵懵懂懂的问道,“怎么了?”我摇了摇头。
血棺的凶性还在,随时都可能控制陆娇娇或者说是司梨的心智,把她放在外面实在不放心,但是把她留在肆时居也不太方便,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份,有家庭,有父母,有男友。
我们三个临时开了个小会议,最后达成共识。
帮陆娇娇需要尽快处理好和王铎的关系,王铎父亲是校董,如果要让王铎误会陆娇娇和秦魈的关系,恐怕秦魈这个大学是要白读了。
“几点了?我送你回学校。”
“回学校干嘛?”
“不回学校你去哪住?”
“你是我夫君,我当然要跟你住。”
“怎么可能,你……”
…………
我在他们的争论中,默默的上了楼。
这种事情我又帮不上忙,留下来只能徒增尴尬。
躺在床上,摸着胸前的半块羊脂玉,听陆娇娇的意思,玉佩的主人很厉害,我与她……。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山中棺材里的那具女尸。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鬼压床了,来的是她吗?那这阵子她去了哪里?难道山中出了什么事情?改天我是该回去看看。
就这样带着数不清的问题和找不到的答案我睡着了,至于秦魈和陆娇娇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