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这洞的周围贴几张符,以免一会伤到周围无辜的亡魂。”
谁知道乔蓁蓁摇了摇头,“我说的是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是想要作法像陈震一样对付那些泰国人吗?”
我抬起头看着乔蓁蓁笑了起来,“乔警官,这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记得你让我蹲在地上的样子吗?你可是个警察。”
谁知道乔蓁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警察应该怎么样?五讲四美三热爱吗?”
我胸口的羊脂玉一阵发烫,让我有些失神。
它很久没有反应了,是今天的事情会有什么变故,还是说因为乔蓁蓁在这和我说话,她吃醋了?
见我许久没有说话,乔蓁蓁又一次开口,“怎么了,是不能说吗?”
我用手拍了拍胸口那枚微微发热的羊脂玉,“没有不能说,谈不上法术吧,法术都是用来救人的,我这也就是点邪法,但是对付他们这种人,就得用这种邪术才能让他们长点记性。”
“没有,我觉得你就是在救人,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你们说话中我七七八八也能听得出来,陈震是被泰国的邪术害得,他们能让陈震家破人亡,就说明这已经不是第一桩案子了,警察管不了的事情,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所以你就是在救人。”乔蓁蓁说的言之凿凿。
我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小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因为挨着火葬场加上霍中原是个符咒师的关系,黄纸朱砂公鸡血很容易找得到,我画了几张符贴在了过阴洞的周围,霍中原的眼神逐渐的有了些变化。
“绍成,一会九点一刻把陈云海抱过来。”
陈北桥皱着眉头问道,“九点?难道不应该在子时?”
我贴好最后一张符纸,“子时是一日之初,虽然此刻阴气最重,但是逐渐随着一天的开始,阳气也一点点跟着往上走了,而亥时是一日之末,阴气越走越胜。”
听见我这么说,陈北桥眼中第一次露出钦佩的眼神。
九点钟的时候,我将一张符纸烧掉,诡异的风瞬间从四周涌向洞中,刺骨的阴寒让所有人打了个冷颤,我就在这烈烈风中将烧纸点燃,一丁点的星火就让烧纸火苗窜天而起,宛若一片红灿灿的血海。
火焰没有随着风的方向摆动,而是尽数向我站的方向扑面而来。
我给了秦魈一个眼神,秦魈立刻拿出了他的铃铛轻轻的摇着,明明铃铛不大,但是此刻发出的声音却震耳欲聋,火苗也是翻滚了几圈,仿佛还能从中听到些许的哀嚎。
罗绍成从霍中原的房里拿了几盏灯都不太亮,后来吕钊跑到火葬场的流通处,买了几盏为亡人送的灯盏点在了周围,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无语的眼神。
过阴洞里的烧纸尽数燃烧成灰烬,九点一刻已经到了,陈云海站在洞边紧张的看着洞中的我。
“云海,你下来。”
陈云海点了点头,但是脚动了动,却没敢向前行动半分。
乔蓁蓁想要去安慰陈云海却生生被我打断。
“云海,想救你妈妈的话,你就要面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帮你,但是最关键的人是你自己。你爸爸的死不是意外,你想不想为你爸爸报仇?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回头问问站在你身后的哥哥姐姐,哪个人不害怕,可为了你我们愿意面对未知的恐惧,为你一战。现在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为了他们面对这一切。”
也许是我表情过于严厉,陈云海的小嘴瘪了瘪,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我愿意。”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下洞里。
“云海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里吗?”
陈云海眼神懵懂,“在,在福利院?”
我摇了摇头,“是在十字路口,那时候你在磕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