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牌子的屋子,灯光亮了起来,甚至有些刺眼。
我退回到屋里,解开了岳宏章身上的禁锢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岳宏章喘了几口粗气,“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室友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一直等到快熄灯他也没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回不来了,就挂了电话。
我以为是他晚上不回来了就自己吃了碗泡面先睡了。
但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有一股冷气吹向了我的脸。
我睁开眼却看见我室友直勾勾的盯着我,咧着嘴笑。
大晚上的,我心里有点瘆得慌,虽然他说他只是回来晚了看看我睡没睡着,但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但是又觉得可能是白天知道我女朋友,不,是白露的事情后,心里有些阴影,是我自己想的多。
我桌子上还有一个面包,他说没吃晚饭就直接拿走,咬在嘴里去洗漱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白露从来没在我面前吃过东西。”
渐渐地岳宏章有些激动。
我拍了拍他额头三下,“你冷静点,慢慢说。”
岳宏章继续说道。
“但是他出去洗漱后不久,我就想要上厕所,我下床的时候发现,我桌子上的面包原封不动的在那里。
我清楚地记得,面包被我室友塞到嘴里了。而且我桌上只有一个面包。
我又想起来了他的眼睛和白露的一模一样。我小心的撕开了面包尝了一口,发现真的没有味道。
以前我奶奶说过死人吃过的东西是没有味道的,我就赶紧拿电话给大师你打电话,但是一直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室友拿着脸盆洗漱回来了,问我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那笑的别提有多渗人了。”
岳宏章此刻的表情已经煞白,和当初接到白露电话时别无两样。
“然后呢,你倒是说完啊。”陈北桥没好气的说着。
“然后我当然是大喊,可是隔壁寝室的人都好像睡死了一样,没人出来。
我室友一个箭步就向我冲了过来,但是靠近我的时候突然被一道金光所伤。我借着这个机会就跑了出来,没想到被绊了一跤,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你说的室友是苗勇?”
听陈北桥这么问,岳宏章点点头,“是他,你认识他吗?”
“呵,我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他,他昨天晚上八点就死在了一场车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