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魈看见司梨,刚刚还说自己一夜没睡有点累,瞬间就被充满了电。
一把冲过去吧台,抱住司梨一顿撒娇。
“你是不是在等我,有没有想我嘛,才这么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秦魈那语气,让我都红了脸,没想到司梨却一脸坦然。
“别闹,宋津还在呢。”
“哎呀,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说完秦魈看着我,“津子,你不累吧,你看店,我们上楼说点事。”
还没等我回话,他拉着司梨就上楼了。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这真是没拿我当外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格外想念,山上棺材里躺着的那个女人。
可能是陈北桥对姜黎茉的态度,让我突然有种想要恋爱的感觉。
现在事情有点多,但是想回山上的冲动越来越烈,但是我不会开车,一来一回恐怕要两三日。
现在不光是单铭的事情,还有一个姜黎茉,两三日恐生的变故太多,看来我得学着开车了。
我正想着,这时候没什么事,要不关了店,去陈北桥那边看看的时候,店里就来人了。
来的是一对老夫妇,脸上布满了愁云。
“二位需要点什么。”我走出吧台迎了上去。
大爷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还是那个大娘拍了拍他的手,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道。
“小伙子,我想问问你,听说这有人能看事。”
我将他们招呼到椅子旁,“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他们夫妇二人上下打量我一下,想了许久才说,“还是等你家大人来了以后再说吧。”
我微笑着说道,“看样子是你们的孩子出了事情。”
大娘的眼睛泛起了光,忙说道。
“是,是,我儿子,我儿子最近日渐消瘦,去医院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晚上……
很多人都说,我儿子保不准是有什么其他的,其他的问题。
别人介绍过来这里,说有人能驱鬼。”
我听着大娘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的子女宫泛着淡淡的黑青色。
但是总要见了本人,才能确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不过这个大娘说话很有意思,鬼。
她怎么就确定一定是被鬼缠上了呢?
“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总要先看到本人,才好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给秦魈发了微信,关了肆时居的门。
想了想路上又给陈北桥发了一条消息。
“接了个生意,晚点过去。”
大爷家住在A大的家属楼,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风水上没什么问题。
“我姓王,我老伴姓李,我们都是A大的返聘教授。”
我点了点头。
难怪大爷这么大年纪还如此儒雅,原来是大学教授。
不过挺秦魈说,大学教授最是唯物主义者。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两个教授为了儿子而求到了肆时居呢?
推开门进屋,我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一套警服。
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
王教授夫妻二人都是大学教授,那么很明显这个警服应该是他儿子的。
警察能被什么东西缠上?
一身正气,一般的脏东西根本进不了身。
但是王教授把他儿子房门打开的时候,我的的确确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周身萦绕着屡屡黑气。
“这是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