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察觉到苗头有些不对就警告过他了,说再骚扰我就举报他,自那之后他就消停了。”陆瑶认真地解释说。
“没上当就好。”苏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愤懑不平地说,“真没想到那孙子竟是一个老色批!”
“据我所知,很多女生都被他直接或间接的骚扰过,有的被欺负后甚至都被录像了,然后他就以这种方式长期要挟。杨老师绝对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深吸一口气,陆瑶痛心地说。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揭穿他?”苏辰愤怒道。
“曾经倒是有一个大三的学姐站出来了,可结果被认定有精神分裂症,最后莫名其妙的坠楼死了。”陆瑶心悸地说。
苏辰沉默了。
他没料到,在闹出人命的前提下,赵斌竟然还在逍遥法外。
无论人是不是他杀的,他都是罪恶的根本。
“我看杨老师挺着急的,好像是有心事,你要不先跟她聊聊?”陆瑶有些放心不下。
“你不急?”苏辰别有意味地问。
“我有什么好着急的?你讨厌!”陆瑶被撩得心旌摇动。
“那我去找她?”苏辰也开始动摇了。
“去吧,我就在车上等你。”陆瑶平心静气地说。
杨沁还没走太远。
见苏辰折身回来,她一脸的惊喜地问道:“你怎么没走?”
“要不找个地方,我们还是聊聊吧。”苏辰冷静地说。
“陆瑶呢?她不会吃醋吧?”杨沁接着又问。
“她在车上等我。就是她让我过来的。”苏辰平心静气道。
“那我们去操场坐坐?”杨沁心事重重地问。
“好。”苏辰欣然同意。
操场上人烟寥寥,都去中心体育场看草坪音乐节了。
两人席地而坐。
杨沁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辰主动打破平静,朗声问道:“你说想潜规则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分管行政的副校长,叫赵斌?”
“你、你怎么知道?”杨沁吃惊地看了过。
“我听说过这个人,是个老色批,前些年有一个大三的女人就被他给凌辱了,结果反被贴上精神分裂症的标签,最终逼得坠楼而死。”苏辰直言道。
“我也是这才知道,他是个惯犯。”杨沁低下头,心事重重地说。
“恕我直言,他伤害到你呢?”也不转弯抹角,苏辰开门见山地问。
“那倒没有,我一直很警觉,尤其是知道他的嘴脸后,始终都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过他就像是苍蝇一样骚扰我,虽然没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我屈从于他。”杨沁愤懑不平道。
“你是不是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呢?”苏辰认真地问。
“没有。”杨沁肯定地摇头。
“那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苏辰不解地说。
“我是辅导员,想转行政岗,他已经明确提出来了,如果不能让他满意,是没机会的。”杨沁满脸愁容道。
“你有证据吗?”苏辰朗声问道。
“他很警觉,但凡谈到这些事都不发短信或者打电话,而是当面直接或者间接地问。”杨沁回答说。
“录音笔是个好东西。”苏辰提醒道。
“谁没事会带个录音笔在手中,再者,真要是揭穿他的话,后果可能会跟当年那个学姐一样。”杨沁心神不宁道。
“你既然找到我,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帮助?”也不急,苏辰冷静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上次我喝醉了,就是他故意借谈事约我出去,然后给我下药了,我根本就没喝太多酒。”杨沁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