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蠢事了,你就没有老实的时候。”
宋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这人好烦,一直念念叨叨就是不肯帮她,还得她自己动手才行,于是她又继续。
薛瓒忍着,忍到最后额头都出汗了,忍无可忍了,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威胁的话来,“你再这么任性,我真的要生气了。”
生气吧,生气就生气。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宋窈现在勇得不得了,吃了药后就更勇了,根本不带怕的。
她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衣服里,薛瓒原本还能克制,可待衣服里的那只手突兀往下一滑握紧,毫无顾忌之后,他身体瞬间僵硬了,闷哼出声,彻底失去了克制的动力。
于是以吻封缄,将最后一点理智也吞噬殆尽。夜色朦胧,烛影摇曳,有人不知疲倦地索求着,直到床上的人彻底昏睡过去。
…………
窗外,日晒三杆之时,阳光透过窗缝溜进了房间,隐隐约约落到了纱帐上。
榻上黑发交缠,几缕发丝垂落床边。
纱帐里影影绰绰,一床薄被遮掩着躯体,被里微微隆起,被角垂至地板,地上挨着的是一片凌乱散落的红白衣衫。
宋窈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热,还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像被什么紧紧禁锢着,身体不能动弹,她眼皮子动了好几下,浑身又累又无力,最终才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掀被子,但没能掀得动,反倒是手上的触感温热紧实,不太对劲。
宋窈扭头去看。
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视线再往上看,男主那张困倦的俊颜瞬间映入眼帘。
她大脑宕机了几秒,一时间没敢动弹。
等她头脑终于清醒过来,昨晚醉酒中招的那一幕幕画面便瞬间如放映一般全都涌入了脑海里,清晰得让她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为什么她那时候胆子可以那么大?
这下完了,男主不干净了。
按照现在小言文的套路,男主这叫身不洁,已经算微瑕产品了,严重程度堪比死罪,比太监还不如。
宋窈猛地起身,可圈在腰上的手臂箍得很紧,她不仅没起来,反倒还被人带着往怀里压了过去。
“唔……”
薛瓒困倦得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情愿,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人搂进了怀里,手脚并用地缠着她,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
“醒了吗……”
“唔……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啊?”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脑袋又埋进枕头上,嘴唇亲了亲她的肩头,有些词还说的含糊不清,透着股儿懒洋洋的倦意和魇足。
“昨晚好累,一停下就哭,我哄了你……好久都不停,再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宋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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