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脚被他直接挽到了大腿中间,一圈白软的腿肉被勒着磨出了点红痕。
膝盖处也没什么色素沉淀,虚虚铺着点薄粉,率先迈入水中的小腿已经沾了层莹润的水光,小腿肚看上去软软的。
应该说,他哪里看上去都是软的。
明明是那么纤薄瘦弱的一个人,这个时候看上去又怪有肉的。
好像那晚也是,青年身上处处都是……
——新嘉宾好适合浅色的衣服啊,好嫩好乖,像个小团子
——宝宝,妈妈也是女人啊
——蓝1在往哪看啊,镜头挂他眼睛上行不行,我也要看
——宝宝,爸爸也是男人啊
谢锐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头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河里面很滑,两个人走一起摔倒了我能来得及扶你。”
“为什么你觉得摔倒的是我?”许玉潋质疑他。
谢锐泽从善如流地改口:“那走得近方便潋潋来扶我。”
“那我呢?”黎阳煦幽幽看向他的两名队友,“我被河水冲走就活该了?”
三人依次踏进了河里。
许玉潋被勒令最多只能走到河水齐腰的地方。
许玉潋倒是不介意这个差别对待,弯着腰,视线认真地往水里寻找着河苔。
青色飘带似的河苔在清澈的水里很容易发现,不一会他就找到了摘河苔的诀窍。在他不知道第几次伸手去摘河苔时,入手的触感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滑腻的,颇为坚硬的,像是触碰到了鱼类的鳞片。
抓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许玉潋往水里看去的时候,河里却依旧是之前的样子。
除了随着水流柔软飘动的河苔,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只是路过的鱼刚好不小心撞上来了。
这样想着,许玉潋又弯着腰准备去把那缕河苔给拔上来。
此时的水面已经到了他的腰部上方。
无人看见的地方,一双苍白的手缓慢缠绕上了青年的腰腹,隔着一段距离,从后方动作轻浮地张开了自己的鳞片。
迟疑地耸动了下鼻尖,许玉潋脸色不太好看,蓬松的睫毛也跟着颤动片刻。
他好像又闻到了那种河水腥味,和房间内的一样,并且越来越浓郁,就好像……
闯入他房里的那个人,一直跟在
他身边。
“潋潋。()”
黎阳煦从后方走来,打断了许玉潋的思路,我们一起回去?你还要摘吗??()”
其实许玉潋这片还有不少,但他往水里看了一会后,摇了摇头。
“不摘了,应该够了。”
距离任务截止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B组已经全部回到了岸边。
许玉潋是最后一个走上来的。
扯着衣服抬头的时候,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怎么了?”
他们刚从水里回来,夏天穿的衣服轻薄,简直是一览无余。
另外两个嘉宾倒是无所谓。
都是空闲时间会泡在健身房里的人,肌肉线条看来看去不都一样。
男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但许玉潋就不同了,他好像一直都是特殊的。
明明都是男人,可是看见他,众人脑袋里就莫名出现了‘非礼勿视’四个字。
下午没扎头发,许玉潋碰了水的手随便挽了下发丝,乌黑发尾就湿湿黏黏地沾在了脖颈上。
毫无锻炼痕迹的纤薄身形带着种纯然青涩的滋味,是那种柔弱、毫无攻击性的美,冷白玉似的肌肤沾了水后就泛着莹润的光泽,在日光下白得晃眼极了。
见众人沉默,望天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