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拖鞋,于是直接光脚踩地上,顶着一头乱毛开了门。
敲门的是邻居哥,帽檐压得深,一如既往的帅得很有压迫感。
刚起床血压低,手脚有些使不上力,陈白靠在门边上,问:“这是要出门了?”
许斯年说是,问:“你今天下午也和朋友约好了玩游戏?”
陈白反应了一下,之后点头说是。
比赛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他这几天没能跟邻居哥一起吃饭,一直简单说的是要和朋友打游戏。
许斯年低下头,说:“我出外景,这几天都不会在家。”
粉毛半睁着的眼睛终于睁开,问:“这就走了?”
“嗯。”
许斯年从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粉毛伸手接过了,感受到冰凉触感的时候才察觉出手里的是一把钥匙。
是隔壁大门的钥匙,他有时候用对方厨房,借用过几次,所以认得出。
许斯年说:“这个给你,想用烤箱或者其他可以自己用。”
已经长久没有住过人,房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有价值且实用的也就厨房的那些东西,有人用比放那生灰更好。
陈白拿着手上钥匙,说了声好。
他目送着自己好邻居离开了,靠着门挥挥手,说记得多发消息。
大门关上,许斯年去了剧组。
忙着准备出外景,已经接近出发,剧组比平时还要来得乱,各种东西被搬来搬去,全是杂乱人影。
人堆里钻出个导演,手上抱着一堆台本剧本和摄影台本,看到他后愣了下,说:“你来了?”
相当于废话的一句话。
许斯年应了声。
导演笑了下,说:“我还以为你下午走。”
这次外景要去好几天,分两趟走,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下午是晚饭之后的时间。
这个人之前晚饭时间经常不在剧组,说是和别人吃饭,他以为这次也是,还想着下午刚好能一起走。
许斯年没有多说,只略微抬起帽檐,随口回了声。
——
已经起床,并且都已经走到大门口,陈白干脆套了件外套,出门去楼下买了顿早餐外加打算用来当晚饭的早饭,回
来后一边啃包子一边打开电脑。
上午没直播,他小小地和轻舟摸了几把找手感。
他们之前没收住手打得有些猛,这次四强大概率会被针对。
知道会被针对,但也没其他有效方法,上午练完中场休息,他中午甚至接了两单开锁单,怒赚100元。
下午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他正好给人换完锁回来。
白粥小队果不其然被针对了。在初期被不断冒出的人追,错过了发育的好时机,后期只能用简陋的装备参加混战,打得极其艰难,全靠后期两个人联手逆风翻盘,擦边吃鸡。
吃鸡的小队直升决赛,不需要再继续比赛就能获得决赛资格。
赢了,但一众粉丝总觉得不太放得下心。
这一把打得艰难,两个人的打法肉眼可见地越打越保守,最重要的是平时话不断的陈二白这次保持了沉默。
当一个话唠变得话少的时候,说明情况已经很不妙。
尤其是当晚爱财如命陈二白还没直播。
还有其他小队需要进行选拔,决赛定在三天后,期间除了四强赛当天,陈某白照常直播,只是在直播的时候对比赛的事绝口不提。
决赛当天共六局,从上午到晚上,不仅考验抗压能力,还挺考验身体素质。
决赛是积分制,之前的比赛的积分也算,白粥小队暂居第一,第二队咬得很近。
延续了之前四强的时候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