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奴羊水是什么啊？”
其实刚刚道也就想问，但是明显时机不对。
东海镇大夏龙雀确实是抽查，一年就抽了一两艘船来查。
这种事儿还是别让上边知道为好，不然这就是态度问题了。
张老目光悠远，仿佛看见了无尽的深渊，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
“奴羊水无色无味，会上瘾，长期饮用会变成羊，深渊潜藏在大夏的牧羊人会将他们赶到深渊！”
道也闻言眸子陡然瞪大，他没想到这玩意危害这么大，抿了抿嘴：
“深渊要羊干什么？”
总不能是太喜欢吃火锅吧？
张老摇了摇头：“奴羊到了深渊再饮用轮回汤，会再次化成人，失去原本的记忆，成为深渊人！”
道也觉得这个轮回汤，可能是有点味道的那种，有些想起了鲜市场旁的垃圾分拣站：
“yue～”
张老摸了摸道也的狗头：“你也觉得他们很恶心是吧，深渊缺人口，他们就这么一步步的侵蚀大夏！”
“嗯！师父，那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这是大佬们的事儿，一个月就一枚锻体丹，拼什么命啊！”
道也闻言，蚌埠住了，眼睛里没有了光：“师父，难道以后也是一枚锻体丹吗？”
他觉得他可以躺平了，完完整整的躺平，确实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张老微微一笑：“想什么好事儿呢，就铁雀和木雀有锻体丹，铜雀之后就只有银两！”
张老目光悠远，他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口号喊得哐哐响，实际福利毛都没有，能怪大家躺平吗？
大城的大夏龙雀有油水可捞，也没人在乎这个，乡镇级的不躺着难道还站着？
“师父，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傻孩子，东海镇可要变得有意思了！”
“涨工资？”
“能捞点！”
道也点了点头，他懂了，所以不是说大夏龙雀不赚钱，是要看在什么地方。
沉吟片刻：“师父，那个奴羊水我见过！”
张老陡然瞪大了眼睛，高深莫测的气势瞬间打破：“在哪看见的？”
“一座古墓里，还有另外一种”
道也絮絮叨叨的将他缴获的两种有毒的违禁品说了一遍。
张老微微一笑：“另一种应该是阴灵水，祭炼邪道符箓所用，对僵尸和鬼怪是大补之物，对人是剧毒！”
继而目光高远：“阴灵水在黑市很值钱，搬走，古墓改造战损版，就说你和孟也经过艰苦斗争，击杀了深渊牧羊人，缴获了奴羊水，可以作为进身之阶！”
道也点了点头，他知道怎么做了，甚至还可以诬陷一下留侯府。
不过暂时还不是直面留侯府的时候，慢慢来。
苟住！
沉吟了片刻：“师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
道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咬了咬牙：
“格局打开，可以上交一小部分让我和孟也晋升铁雀，藏起来一批，仿造一下，港口抽查的时候可以栽赃…”
道也觉得大夏龙雀这群人还是不懂什么叫操作，不就是挣钱么？道爷我用脚都会！
张老的眼睛陡然瞪大，沉吟片刻：“明天大夏龙雀开会，你是大功臣啊！”
负手而立，心中暗道：让你们总说乡镇大夏龙雀没有活力，老夫让你们看看什么特么的叫做活力！
道也再次沉吟了一下下：
“要是碰到了真正的奴羊水，我们还可以用假货换真货，一边报功一边赚钱，一鱼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