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山处理完厨房的事务,经过客厅,准备去书房休息一会儿。
陈丽便破口大骂:“张恒山,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东西,给我站住!我告诉你,休想离婚!除非你死了!”
张恒山忍无可忍道:“好,你不离婚也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法院,说你已经能独立生活了,可以进监狱改造了!”
“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敢打,我就敢死!”陈丽怒视着张恒山骂道。
张恒山也不甘示弱,骂道:“你才是狗娘养的!你真想去坐牢?你真想死,随你便!我现在就去写离婚协议!要么就离婚,要么就去坐牢,要么去死也行!”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捶着胸脯。
陈丽又唱起了调调:“哎吆,我该死去啦!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要和我过不去呀?我还活在这个世界干什么呢?哎吆,哎吆啊!”
“张恒山,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啊!出门一定被车撞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啊!哎吆,哎吆啊!”
……
陈丽,比农村泼妇还泼妇,她的唱调就像农村女人死了父母一样的哭唱着。一唱可以唱一两个小时,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从她口里唱出来的,都是不堪入耳的脏话,狠话。
以前,张恒山听不下去了,也许会出来骂几句,或捂着耳朵。但今天,就好像没听到似的,坐在椅子上发呆,旁若无人。
陈丽坐在轮椅上哭唱、哭骂了一个多小时,口干舌燥,便自己站起来走去冲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看看还没动静,又去开张恒山的书房开门。
她挪了挪锁扣,看门被张恒山反锁着,又接下去重复以前的唱腔。
张强到了公司,不放心家里的事儿,便给父亲张恒山打了电话。
张恒山连忙接通道:“强儿,我没事儿,你就放心上班吧!”
张强叹气道:“爸,我妈怎么样啦?”
张恒山唉声叹气道:“还在门外唱她的调调!你别管她了,专心上班吧!我挂了啊!”
张强连忙道:“爸,你还是安慰一下她吧,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啊?”
张恒山有气没力地说:“我是不会去安慰她的!她不会有事儿,你就放心上班吧!跟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还会不了解她吗?”
张强无奈地说:“好吧!我把罚款送到法院去交!”
“不要了,让张丽津去送吧!钱够吗?”郭新文走进张强的办公室关切地说道。
张强摇摇头叹气道:“不用,这是我的私事儿,还是我自己送吧!这怎么好意思让张丽津送呢?”
“我问你钱够了没有。”郭新文又问道。
张强点头道:“够了,你不是曾经给我二十万吗?我还没动用过!”
“够就行,还是叫丽津送吧!丽津,你进来一下!”郭新文对着门口叫道。
张丽津扭着细腰走进来笑着说:“董事长,有何吩咐?”
郭新文笑道:“丽津,跟你商量件事儿,帮张总个忙如何?”
张丽津笑意浓浓地说:“郭董,您有什么就吩咐吧,只要我能做,一定尽力而为!”
“当然是你能做的呀!”郭新文笑着把张丽津要做的事儿说了一遍。
张丽津笑着伸出手道:“钱呢?或者卡呢?”
张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张丽津的手里,笑着说:“丽津,要是为难,还是我自己去吧!”
张丽津摇摇头说:“我有什么为难的,又不是我的亲人被罚?我走啦!”
待张丽津走后,郭新文笑着说:“哥,你是不是心情很糟糕啊?”
张强长叹一声道:“父母正在闹离婚呢!这次我爸真的狠下心要跟我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