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我倾心于你。”
萧妱韫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
跟谢祁安便是短时间内决定成亲,如今跟沈青山相处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且是以男子的身份,沈青山如今竟然向她提亲了。
萧妱韫没有说话,沈青山只觉得脊背都被汗浸透了。
好一会儿,萧妱韫才道:
“沈贤弟,你倾心错了人,我名萧妱韫,是萧家的人。”
沈青山闻言,先是一惊,随后双肩便塌了下来。
他自然不是因为她是萧家的人,而是长安城中人人皆知,萧妱韫是谢祁安的妻子。
萧家之所以开罪陆修齐,便是因为萧妱韫与谢祁安里应外合,救出了谢家人。
没想到她没能离开长安,还在城中。
沈青山惭愧好一会儿,才道:
“沈某荒唐,唐突了谢夫人,惭愧惭愧。”
萧妱韫闻言微怔,神色有些恍然。
谢夫人
这样陌生又熟悉的称呼。
萧妱韫恍惚间想到了谢祁安那日给贺林春套了麻袋暴打一顿后,拉着她在巷中奔跑的一幕。
她的心似乎都随着呼吸跳出来了,从十二三岁父亲亡故后,她有多久没有那样肆意的奔跑,肆意的笑了。
谢祁安的话语,那样的炙热浓烈,她今时今刻都还记得。
她讪讪回神,触摸到脖颈上的疤痕,她在谢家的下人房待了一晚上,离开后,便没有用祛疤的药,便是提醒自己。
那日的心动,终究是这样不堪的方式收场。
“我与谢祁安和离了,你还是唤我萧姑娘吧。”萧妱韫摸着脖颈上的伤疤,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