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主炮是夏目和山本,但不代表其他人就不参与到进攻之中,有时候他们二人甚至会因为预料到对手有很大几率接住扣球而临时改为吊球,若是三次触球还没满也会选择直接假扣真传给其他队友,这时其他队友也会挑空出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队友间配合更加圆滑,就像两个原本就适配的零件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更加贴合,机器运作起来丝毫不显生涩。
如果说暑假之前的音驹还是个将技巧熟练度刷到70%、80%的游戏角色,那么如今就已经是95级+的大师了。
观众席上,有不少曾经看过音驹比赛的观众。
“也不知道音驹在哪里进修过,怎么一个假期过去变得怎么油了?”一名老大爷摸着自己的胡子喃喃自语。
身边一个脑袋上系着红色头绳的大妈白了他一眼:“音驹原本的球风放在高中界就属于比较圆滑的类型,我记得他们IH预选赛上不是碰到过一只队风更油的队伍吗?说不定是从那之后就开始练了的。”
“但是你别说,这种时不时勾一下挠一下看上去不痛不痒却杀伤力极大的攻击方式真的很适合音驹(nekoma)。”
“哈哈,毕竟是猫咪(neko)嘛!”
比分很快来到24:12,双倍的分差鸿沟一般横亘在两支队伍中间。
百井又一次叫了暂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暂停的机会了。
可以看见几个心态不好的选手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音驹这里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大家该休息休息,该喝水喝水,体力消耗也不大。
夏目脖间挂了一条毛巾,右手握着水壶,仰着脑袋灌了两口水,喉结清晰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看见那个被音驹众人针对性进攻到已经开始哭了的二传手,突然感到有些唏嘘。
站在音驹视角,他们绝对是能够满足观众对强大和坚毅的幻想的队伍。
可站在百井的视角,
音驹就像那个肆意破坏,将他们击打得千疮百孔的恶魔。
事物的两面性,汝之天使,吾之恶魔。
恶魔在肆意破坏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守卫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呢?
体验过多项体育运动的夏目也清楚。
失败的队伍不需要对手的同情。
曾经在少棒队,第一次登丘就将对手打得一败涂地的夏目见到输给了他们的队伍哭的一塌糊涂想上去安慰,被成宫鸣紧紧拉住了手臂,有着婴儿肥脸庞的金发少年直勾勾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睛海水一样清澈,他所有的想法在那双明镜一般的眼中全都一览无余。
“你去干什么?他们不需要我们的同情和安慰。”冷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和平时带着撒娇味道的腔调截然不同。
“将他们打败的我们上去安慰,只会激起反作用。”金发少年对他挑了挑眉,理所当然道,“不管你怎么尝试着和他们说安慰的话,到头来只会觉得你是站在胜者的视角挑衅他们这群落败的人。”
“如果是因为主力伤病输了,那我可能会稍微可怜一下他们的主力,但他们实力本就不如我们,所以对他们怜悯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自我感动。”
“既然成为了胜者,成为了强者,就去干强者该干的事,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怜悯就算了吧。”
比如今矮了一大截的金发少年强硬地拽着茶发少年的手臂,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回忆的最后,是天边那片被落日染得犹如火焰灼烧一般的云层。
从过往抽离出来,夏目长长地叹了口气。
“心态也是考验球员综合实力的一项,心态不行,再厉害的球技也难以拯救。”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海信行在他身后悄声地说。
夏目琥珀色的眼投向了这名心态的一向稳定的三年级学长,他的眸光微微闪了闪。
对于海信行,他其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