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地盘死掉了,蔡刀就让他顶替那个小孩的身份,这样以后说不定有大用。
“他为什么办事不利?谁给他求的情?”
“你问题还挺多。”
话是这么说,蔡刀还是老实讲了:“有个小女孩走错路了,我让他去诱骗那个小女孩,多么简单的练手任务,这都能被她跑了,还被反揍,真没用。”
夏渔觉得这个剧本很熟悉,十六年前,她大概八岁,很符合时光机的情景。
她问:“诱骗她干嘛?”
“大小姐,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
“我就是那个小女孩。”
“……”
蔡刀这才正眼看她,上下打量着她,“原来如此。”
他回答她的问题:“有些客户喜欢小女孩,你懂吧?”
恋.童.癖。夏渔懂了:“那你们挺该死的。”
蔡刀哼笑一声:“但是我还活着。”
夏渔看向狱警:“我可以把他杀了吗?”
“……”狱警很为难,“最好不要这样……”
蔡刀:“……”
行叭。夏渔继续问:“给他求情的是谁?”
“丰昌。”蔡刀说,“就那个被你们杀的兄弟。”
“他为什么被击毙?你不也好好的?”
“谁知道呢。他断后,掩护我们大部队离开。”
“你们大部队都有谁?”
“……”
蔡刀脸色变了变,他轻轻晃动着手铐,说:“你被保护得很好,大小姐,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好吧。夏渔对他很失望:“最后一个问题,小七的任务是什么?”
蔡刀:“大小姐,您是一点没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啊。”
“这个也不能说?你们规矩真多啊。”夏渔叹气,“那就说说他的妈妈吧。”
“没什么好说的,他妈是妓女。”
顾泽漆的母亲没有名字,只有花名,叫古筝。古筝当年是他们那片区域最漂亮的姑娘,不小心怀孕之后,就变得不那么漂亮了,客人也少了。
于是她客人的档次下降了,再之后,她染上了病,没多久就死了,他随便把人拉出去埋了。
“死的时候好像26?应该是这个年纪,那个小崽子可能五岁还是六岁,反正不记事。”
蔡刀往后一靠,“那小崽子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只是想给小女孩一个家,他却想让女孩死。”
夏渔诚恳地说:“我觉得你更不是一个好东西。”
蔡刀看向狱警:“我要申请回监。”
狱警:“。”
*
从监狱里出来,夏渔第一时间就把信息发给同事们。
她刚要开车走,突然听到有人喊她。
“夏渔!”
有着渣男锡纸烫的男人走了过来,满脸惊喜:“真是你,好久不见啊。”
夏渔:?
这是谁?
好在他也没有期待夏渔能够认出他,他自我介绍:“我是杨象,你同班同学,那会儿大家都叫我大象。”
好,还是不认识。
夏渔假装自己记起来了:“啊,是你。”
杨象热情地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夏渔如实说:“探监。”
“好巧,我也是探监,我大学室友做假账进来了。”他有些唏嘘,“幸好我毕业后找了个专业不对口的工作。”
“什么工作?”
“保安。”
夏渔竖起拇指:“不愧是你,直接少走几十年弯路。”
“嗐,你呢?听说你当警察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