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松声没有问鲁斌是否认识聂子平。
鲁斌懂了,警察这是有备而来,把他当做犯罪嫌疑人。
“挺不错的,你们应该知道了吧,他的房子和工作都是我帮他找的。”他以为警方已经查到了这里,就全都说了,“聂兄弟为人老实本分,看着就是大有造化的。”
夏渔睁大眼睛,神情充满了疑惑:“抢劫也能叫老实本分?”
鲁斌以为她在质疑:“起码没有杀人不是?”
居然还能从这方面夸,受教了。
夏渔记记记。
傅松声不认为这是在夸人,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鲁斌,说:“但警察在调查的时候,没有查到你们最近有联系。”
“他和我已经疏远了一段时间。”说到这里,鲁斌难得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仿佛对聂子平和他断了关系而感到难过。
“介意说一下原因吗?”
“……能不说吗?”
“可以。”
“主要是……”
鲁斌话说到一半停下来,他大吃一惊,他还以为警方非要寻根究底,没想到这个警察这么善解人意。
傅松声起身:“我们就简单地了解一下,鲁老板别紧张。”
鲁斌跟着站起来,放心下来,还高高兴兴地把两位警察送了出去。
走了一截路,傅松声带着夏渔拐弯,拐回了酒吧背后。
酒吧背后是一条小巷,杂物堆积,几乎无从下脚。
刚才看监控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条路没有被拍到,说明这是监控死角。
傅松声半蹲下来,看了一眼路上杂物倒地的方向和规律,推测出这是后期堵上的,原本应该可以允许一个人通过。
他看向夏渔,后者秒懂。
夏渔打开放大镜,放大到极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个门。
根据地形图可以判断,那个门就是鲁斌在店里的卧室的后门。
她把发现告诉了傅队。
傅松声:“走吧,去查监控。”
鲁斌有问题。光从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隐瞒了很多事情,还撒了不少的谎。
鲁斌常去聂子平的家,知道哪些路段有监控。但是甘飞捷没有这个意识,所以他们会面的时候有可能被监控拍到。
果不其然,在看了沿途无数的监控后,夏渔在一处十字路口看到了甘飞捷。
傅松声按了按自己的眼睛。果然他年纪大了,监控他看过一次,当时他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是甘飞捷。要不是夏渔指出甘飞捷的标志,他都无法把这两个人划等号。
随后不久,一辆车停在了甘飞捷的面前。夏渔写下车牌号,傅松声记得,这是鲁斌的车。
鲁斌有意躲着监控,但他不是专业的,估计是第一次作案,透露出了不少破绽。
他们可以确定鲁斌参与了这起案件。
而且他们知道甘飞捷是怎么到达的胡同巷,是鲁斌他带去的。
那么问题来了,鲁斌为什么要杀甘飞捷?他的动机是什么?
像之前他们认为凶手是想拉祁嘉言下水,既然鲁斌有嫌疑,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各种冒名顶替的人,夏渔充分怀疑:“他坐牢是给人背锅?”
“身份可能顶替,但坐牢是不可能的,我们和平监狱里的都是有罪之人。”傅松声解释,“我看过卷宗,就是鲁斌撞的人,监控拍得很清楚,只有他一个人,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聂子平死了。他不是和聂子平没怎么联系了吗?难不成是因为他对不知恩图报的聂子平怀恨在心,所以想杀人嫁祸他?只不过刚好聂子平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