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不是忘记我叫什么了?”
夏渔走在前面,很坦然地看天:“没有。”
“你明明就忘记了!”
“污蔑,纯属污蔑。”夏渔歪头看任队,试图得到他的附和,“我明明说出了他的名字,对吧?”
任义:“……”
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那么明显的停顿分明是在回想。
宿游:“你是不是只记得罪犯的名字?”
“不是。”
“那霁教授叫什么名字?”
“……”
不等夏渔瞥人物名片,宿游平静下来:“他叫霁恣青。”
夏渔狡辩:“我反应比较慢。”
说完她戳客服:【为什么点开后台不会时停?】
客服:【这是全息,得退游才会停止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宿游突然感到安慰。哈哈哈哈,她不是单单不记得他的名字。
任义只觉得没眼看。
到了房间,床铺都铺好了,都在下铺。洗手间还有一次性洗漱套。
夏渔把他们带到就走人。
宿游摇头:“她果然不会做事,这种时候就该问问我们还缺不缺什么,顺便再多说几句。”
任义不想和宿游说话,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起码人家真的听话得把他们带到了。换作是他,根本不会管隔壁同事。
当然,目前他最想问的是:“宿游,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宿游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宿游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对她有想法!”
以往宿游就算不怎么学习也能考第一,可上大学之后他常年被压,永远第二。
他们明明差不多的水准,但是不管是钟灵市还是和平市或者是其他市,都更喜欢夏渔,争着抢着想要她到他们的局里。
他真的破防了。尤其是他每天偷偷学习挑灯夜战,她却每天嘻嘻哈哈,即使知道她很有天赋,她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给了这份职业,他还是觉得万分憋屈。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个第一名?
他毕生的心愿就是一定要超过她,哪怕一次,他也要让她输给他。
越想越气,他把她当毕生之敌,她却压根记不住他的名字。
气死了气死了。
任义:这可不好说。
正好今天暂时没有事,他拖了张椅子坐下,摆出一副谈心的姿态。
“夏渔小同志多招人喜欢,我看她跟看到我女儿一样。”
夏渔确实招人喜欢。
她或许对待人不够真诚,说话不够好听,但她很能提供情绪价值,她从来没有过嘲讽或不屑的情感——对待任何人都是如此。
她像是从来不会难过,就算是骂她,她也听不懂,见到谁都是笑脸。
和她待在一起是绝对不会有抑郁的情绪。
宿游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也会消极的时候找到她听她自以为很懂似的说话。
这种想恨又恨不起来,想和她当朋友又受不了自己永远无法翻身。
更崩溃了。
“老任,不要太八卦。”
说完,宿游拄着拐杖来到阳台处,开始今日份的消极。
任队:“。”
*
夏渔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傅松声,见她这么快出来,他问:“任队和宿游有说什么吗?”
“不知道诶,我把他们送到就走了。”
就知道不能指望她。傅松声朝她挥手:“……没事了,你回家吧。”
夏渔奇怪傅队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过她没怎么在意,她提醒他:“傅队,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