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果不是他,孟清溪就可以回家了。”
“我知道。”
“他比任何人都该死。”
“我知道。”
“我很想杀掉他。”
“我知道。”
“……我想妈妈了。”
啊,这个她会。
夏渔走过去,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没关系,你妈妈今晚会入梦的。”
容巡的声音闷闷的:“不用了,她已经去做别人家的孩子了,我不想打扰她。”
另一边的三个人无语了,打他们打得那么狠,当着别人的面又表现得那么弱小可怜,这是在卖惨给谁看?
容巡勉强得到了安慰,余光看到她手腕的绷带,他抬起头问:“你这是怎么了?”
“被狗咬了。”
姗姗而来的宿游靠着门框说。
他刚才已经从姜兴生那里得知了这两人的过往,宿游下意识把拐杖塞到了姜兴生的怀里,摆出一个姿势,把身体的重量放在门上。
“我说你们几个大晚上不睡觉打什么架?哦,我想起来了,有位起步也是死刑,打不打也不会改判。”
被点名的顾泽漆:“?”
你谁?
他想反唇相讥,被后面的警察按住了肩膀。
见常所疑惑地看过来,夏渔介绍说:“这是宿游,隔壁市钟灵市特调组的成员。”
容巡越过夏渔,看向了宿游。
宿游动作随性,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光是看着就觉得前途光明灿烂。
他就站在夏渔的身后,和她是再登对不过了。
宿游见他看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你好,久仰大名。”
容巡没有被他影响到,他点头表示回应。
常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陷入了某种沉思。他扭头问沉默的傅松声:“松声,这……?”
傅松声目视远方:“她自己会解决。”
常所:“?”
既然容巡的情绪得到了安抚,夏渔紧接着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是祁嘉言干的?”
容巡在看守所里消息不灵通,杨象比祁嘉言先进来,不可能告诉容巡。至于沈陆亭,他自己就不清白,更不会说了。
容巡很配合地回答:“新进来的名叫熊迪的人提到了祁嘉言的案子。”
“原来是他啊。”夏渔点头,这个熊迪是谁来着?
傅松声疑惑,知道祁嘉言和沈陆亭犯了什么事的人并不多,可其中一定不会包括熊迪。
以熊迪的人脉,他绝不会接触到这方面的情报。
他凑过去,对常所耳语了几句。
常所起身:“夏渔小同志,这边先拜托你看着,我们去去就来。”
夏渔比了个“OK”:“你们安心地去,这里有我。”
常所正要出去,突然听到容巡的声音:“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常所本来就对容巡发不起脾气,这孩子也不容易,听到道歉,常所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宿游嗤笑一声,刚张口,背后被人戳了一下。他不满回头,发现是姜兴生。
姜兴生冲他摇头,示意他别乱说话。
宿游:“?”
可恶,凭什么要他包容那家伙。
傅松声路过夏渔的时候,夏渔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还没有给傅队报告。
她小声对傅松声说:“傅队,我怀疑连珩玉不是一个人。”
宿游:“?”
连珩玉做了什么让你说出这种话。
傅松声点头:“我明白了。”
宿游:“?”